你一个人带着‘东西’先进去。
其他同志需要在外等候区接受检查和暂时隔离,这是规定!”
王建军回头看了看同样疲惫不堪的队员们,点了点头:
“你们配合检查,等我消息。”
他跟着哨兵,经过层层严格的检查和搜身。
(那份油布包裹的证据被极其谨慎地查验后仍由他本人携带)
最终被带进了一间灯火通明却气氛压抑的小会议室。
在这里,他刚刚的疑惑也随之解除。
——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
猫儿胡同的王家小院,门终于被轻轻敲响。
几乎一夜没合眼的王母猛地站起来,踉跄着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不是王建军,而是两个穿着整齐中山装、表情严肃的陌生男同志。
身后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请问是王建军同志家吗?”
为首那人客气地问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你们是?”
王母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们是单位派的同志。
建军同志昨晚执行紧急任务时受了点轻伤,现在需要在单位进行隔离审查和汇报工作,暂时不能回家。
组织上派我们来通知家属一声。
让你们不要担心,同时也有一些情况需要向你们了解一下。”
来人语气平稳,却带着一套无懈可击的官方说辞。
“受伤了?严不严重?他人呢?在哪家医院?”
聂文君也闻声赶了出来,听到“受伤”和“隔离审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肚子。
“同志请放心,只是轻伤,已经处理过了。
具体情况涉及保密纪律,不便透露。
只是例行公事,了解一些建军同志平时的社会关系而已。”
来人滴水不漏,既安抚又带着压力:“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王父站在后面,看着这阵势,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哎,老二这是又干啥了!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挡在了儿媳面前,对那两人说道:
“同志,我们一定配合组织调查。
进屋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