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荆溪山上养的,见荆溪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表情,他也跟着配合而已。
荆溪在一边偷着乐,她就看着席维申在那里装着听话,他刚才就看出来那头野猪咋回事了。
一转眼到了除夕夜当天,陈海兰一大早就起来了,荆大树也没有去上班,陈海兰指挥着男人们打扫房间,她在厨房里忙着炸年货。
荆溪和席维申在贴对联,陈海兰买了红纸上面的字是席维申写的,荆溪拿着对联,席维申在墙上抹着浆糊,摸完再从荆溪手拿过来对联贴上去。
荆溪就在一边指挥着:“往左点,对对对,这样才奇。”
这一趟下来,席维申感觉两只胳膊都累的不行,他甩了甩胳膊缓解酸痛,荆溪注意到上手给他揉了揉:“辛苦了哈。”
“这有什么辛苦的。”席维申笑着说,他一点也没觉得被荆溪指挥的烦,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胳膊不争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