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所练皆为此道。没有府邸里的勾心斗角，没有无处不在的窥探目光，只有纯粹的、被精心伺候的享受。比起在府中召幸侍女，需要顾虑各方反应、平衡后院情绪，驿站里的放纵，对高要而言，无疑方便、纯粹，也更令人放松得多。
此刻，随着侍女的退去，暖阁内只剩下烛火摇曳的微光，和两个心思各异的人。高要端坐主位，目光沉静地落在依旧跪伏在地的玉漱身上，方才在吕雉处凝聚的凛冽寒意尚未完全散去，室内的温度似乎也随之降低了几分。
玉漱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的重量，以及其中蕴含的审视与探究。她维持着恭顺的姿势，心跳却如擂鼓，等待着高要开口，或者，是某种未知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