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流水声。
接着他将两只袜子头尾相连捆扎在一起,用捆好的袜子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将袜子的另外一头系在洗漱台的水龙头上并且打上了死结,最后堵上洗漱盆的排水口同时打开水龙头。
头朝下,将整个面部全都浸在了水里,直到,直到他最后溺水窒息而亡。”
留置大院的值班领导王朝阳向汪国伦汇报道。
“陈敬明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报告汪书记,我们留置大院时刻关注着陈敬明的动态,除了他刚进来的那几天不吃不喝精神状态有些萎靡外,最近几天他都比较正常,没有现有什么异常表现。”
王朝阳继续说道。
“有什么人和他接触过吗?”
“自从陈敬明被关进了留置室,我们就不允许他和任何无关人员接触,除了我们的看守人员,就只有谢处长他们和陈敬明接触过,除此以外,我敢保证没有其他人接触过陈敬明。”
王朝阳拍着胸脯担保道。
坐在会议桌末端的谢广生一听,就觉得王朝阳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对方说的可能就是事实,他又没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