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山滚石，甚至还是要滚到头的那种，你在山脚下怎么可能拦的下他？”
“我不要，我不要。”
“别犟。”
“求你了，岁岁，吃了我吧。”
“我已经没办法用之前的方式再继续陪你走下去了，我想换个方式陪着你。”
“... ...。”
柳时青将手指递到宋妄芜面前，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微微慵懒迷人的哑意。
因为，死在宋妄芜手上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贺敛知，让我死吧。”
“求你了。”
宋妄芜脑子里一片片散落的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慢慢聚合，将一片片的碎片拼凑，成了一段段相对完整的记忆。
她脑海中的片段与眼前的片段有些许重合，还没等她来得及分辨，脑子里有个声音便又开始撕扯着她。
“你想要救救他吗？”
“宋妄芜？“
“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所有的答案早已在沉默中定下，她忽然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有些许呆滞，但是又带上了别的变化。
那是更加耀眼的神性。
少女用力拥抱着眼前的青年，红唇轻启，爱意宣泄而出。
“我爱你。”
她的爱意沉淀太过久远，像是埋藏很久的烈酒，开盖时酒香最是浓烈。
“岁岁？”
少女松开对方，手上出现一把红伞，她用槐噬将对方够过来，然后轻柔地在对方脸上落下一个吻。
在柳时青愣神之际，少女开始慢慢消散。
“岁岁？”
“岁岁！？”
“我们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
“就像是你曾经说的那样。”
“岁岁！”
她消散的速度很快，还没等柳时青喊两声，便已彻底消失不见。
柳时青急切的向前扑去，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岁岁！”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该死的明明是我，我也早就已经活够了，不该是你的。”
“不该... ...不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