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价值是在宋妄芜在某一次播放苦情剧的时候发现的，迪罗摩亚平时看着脾气不好，对谁都有一种拽拽的感觉，但是看悲剧却会偷偷缩在大浴缸里掉小珍珠。
“呜呜呜呜。”
“γiψiγxφixpθx φtiψψφitφ（这女人怎么那么蠢？）”
“δtiδipδitδ toφotφ ouφu（明明都要等到爱国了，怎么就死了呢？）”
宋妄芜手里拿着刚买的鱼，一打开门人愣了好久，而那只坐在沙发上，拿一个小桶泡着自己双腿的人鱼哭的太过入迷，显然没有注意到宋妄芜回来了。
他哪怕分化了双腿也还是不怎么习惯离开水，总要让自己的双腿湿润起来。
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中有一颗滚到了宋妄芜脚边，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珍珠，然后走到哭的鼻头红红的小人鱼面前。
“你真的... ...会掉小珍珠？”
“... ...？”
人鱼高高的抬起头，试图用自己的镇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
他不屑的看着地上的珍珠，轻哼一声算是否定：“ξζξσξδ（不是我的）”
“我亲眼看着你掉的。”
宋妄芜也不甘示弱，她拿着那颗珍珠，又指了指地上的珍珠，坚持自己的答案。
“ξζξσξδ（不是我的）”
“我亲眼看着你掉的。”
“ξζξσξδ（不是我的）”
“我亲眼看着你掉的。”
两人谁也不服谁，硬是把这两句话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
“啪嗒。”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羊抱着小枕头，揉了揉眼睛，然后疑惑的歪着脑袋看两个人争辩。
“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迪罗摩亚掉珍珠的事情。”
“ησξσkσk！（我没掉！）”
人鱼气呼呼的提着桶走了，在走前还关掉了电视。
迪罗摩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做实验的时候那样痛苦，但是他也没怎么哭。
但那个黑盒子里放出来的东西就好像是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一样，让他哭的不行。
人类果然狡诈。
特别是研究出这种东西的人类，更是狡诈中的狡诈。
艾塔斯接过宋妄芜手里的珍珠，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迪罗摩亚的基因这么完美，竟然会掉珍珠，那饲养员小姐不就可以拿珍珠去卖钱了吗？”
“我在网上看到过，你们人类也有买这种东西的人，虽然不贵，但是迪罗摩亚可以一直生产。”
“唔，我想想，迪罗摩亚刚刚看到的电视剧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后母的春天在哪里》，下次我再找找给他看，保证给饲养员小姐弄多多的珍珠。”
艾塔斯对人类世界的一切都接受良好，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比起只会看电视还不会调电视电视的迪罗摩亚要聪明太多了。
最近他甚至学会了上网，学着别人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平时就在网上卖卖植物，然后弄包裹让宋妄芜寄出去。
“还能这样？”
“当然啦，我们总不能让饲养员小姐白白养着我们吧？”
小羊歪歪脑袋，笑的十分乖软，他眨了眨眸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牵起宋妄芜的手：“艾塔斯听话... ...饲养员小姐能不能不要赶艾塔斯走？”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低下眸子，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宋妄芜，在她脸颊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嗯？”
宋妄芜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亲自己。
“我最近学了些新的东西，你们人类会亲吻最喜欢的人，对吗？”
“孩子会亲吻妈妈，恋人会亲吻恋人，那我也可以亲吻饲养员小姐，对不对？”
宋妄芜皱眉思考了一下，觉得艾塔斯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叫我妈妈就可以亲我。”
“妈妈，妈妈。”
“我叫了两次，可以再亲一次吗？”
“... ...应该可以？”
于是，宋妄芜就又得到了一个脸颊吻。
004挠挠头，只觉得这一幕有说不出的奇怪。
但是它考虑到艾塔斯是刚接触人类世界的兽人，可能认知确实不怎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