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因为你没能按照我说的去做。”
“但是现在我又很高兴，因为你在意我的想法。”
藤蔓将宋妄芜放下来，任由她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艾塔斯缓慢的眨眼，然后单膝跪地将她抱起，他像是哄孩子一样，僵硬又温柔的为她拍背。
“别担心，饲养员小姐，你会走的没有一丝痛苦，每天都会是美好的梦境。”
“今天是我出生的日子，虽然我是实验中诞生的恶心结合体，但是也能有个你们人类口中的生日对不对？”
“之前有个饲养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据说在生日许下的愿望都能实现。”
“那我希望饲养员小姐可以幸福的死去。”
一阵阵的香味袭来，宋妄芜愈发困顿，她恍惚间想到了第一次死亡时的枕头，上面似乎也有这种香味。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此刻宋妄芜心中更多的却不是愤怒，她甚至并不愤怒，只是一味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 ...要这样？”
她发出微弱的质问，但上眼皮却止不住的下落。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天真，他像是被这个问题难到了一样，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为什么？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有时候分不清死亡是好是坏，对于外面那些人来说，他们该死，对于饲养员小姐来说，死亡应该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唔，对的，是礼物。”
他拍背的动作愈发娴熟，好听的声音高高扬起，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雀跃，像是在开心的撒娇一样。
大概是因为心情真的不错，他弯了弯眸子，甚至给宋妄芜讲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