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每日收入(1 / 2)

晨光刚漫过油麻地街市的骑楼,十七间肉铺的铜秤已“叮铃”

作响。

野猪肉按五块钱一斤算,每间日销两千斤,一间铺子便有一万港币流水;

十七家合计三万四千斤,总流水十七万港币。

王铁牛给客人称肉时总多添半两,笑着往油纸袋里塞:“下回再来,给您留块带筋的。”

铁钩上的肉转眼空了半扇,案台的血渍刚擦净,又摆上新鲜的半扇猪,红亮的肌理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牛肉七块钱一斤,每间日销一千斤,一间铺子流水七千港币;十七家合计一万七千斤,总流水十一万九千港币。

李老实挥着剔骨刀,刀锋在阳光下划出银亮的弧,将牛腩片得肥瘦均匀,刘二柱在旁搭手,用铜秤称肉时总要把秤杆压得低低的:“多出来的,算给街坊的添头。”

这还没算刚添的蟒蛇肉。

一条蟒蛇少说两百斤,按八块钱一斤算,单条就能出一千六百块流水。

更惹眼的是缅甸小头鳖——每只足有一两百斤,起初肉铺只将活物摆在案前,青灰色的背甲泛着冷光,引得街坊围拢着啧啧称奇;

等看足了新鲜,李老实才拎起长刀,当着众人的面利落宰杀,十块钱一斤的价格牌刚一挂出,带血的肉块转眼就被抢空。

粮行的竹升子也没歇着。

十七家店日均两千斤大米、两千斤白面、四千斤红薯,合计大米三万四千斤、白面三万四千斤、红薯六万八千斤。

按市价,大米两毛五、白面两毛三、红薯八分,单粮食每日流水就达:大米八千五百港币+白面七千八百二十港币+红薯五千四百四十港币,总计两万一千七百六十港币。

周桂枝拨着算盘,算珠噼啪撞出火星,账本上的数字浸着米香,每天都往上涨——北角春秧街的铺子红薯卖得最俏,街坊说“赵氏的红薯甜,蒸着吃能当糖”

肉铺与粮行每日总销售额,稳稳落在三十一万零七百六十港币。

黄经理每晚核账时,指尖划过“纯利”

一栏,总对着赵国强叹:“油麻地那间肉铺,光野猪肉就比别家多销三百斤,街坊说咱们的肉带着山林气,吃着舒服。”

初三清晨,尖沙咀、铜锣湾、九龙塘的“赵氏野味”

同时扯下红绸。

鞭炮碎屑落了满地,老陈师傅在后院揭开砂锅,肉香混着山珍的鲜气漫过三条街,排队的客人从巷口绕到街角,洋人的礼帽、旗袍的盘扣、孩童的羊角辫挤成一团,连骑楼柱上都倚着叼烟袋的老者,等着尝头口鲜。

尖沙咀店的烟火最盛。

红烧野猪肉(十二块一份,含肉一斤)卖了一百二十份,肉块裹着浓稠的酱汁,筷子一戳就渗出肉汁;

张师傅的野菌炖鹿骨(十五块一碗)销了八十碗,鹿骨炖得酥烂,牛肝菌吸足了汤,码头工人捧着粗瓷碗,连汤汁都舔得干干净净。

新添的蕨菜炒腊肉(八块一盘)被抢着点,脆嫩的蕨菜裹着油香,配米饭能多吃两碗。

最俏的是秋沙鸭,白切一只三十块,当日卖了二十只,鸭皮脆得像薄纸,蘸着姜蓉酱吃,连洋人都竖起大拇指。

单日流水三千二百港币。

铜锣湾店的橱窗最勾人。

卤蟒蛇肉切得透亮,三十五块一斤,洋人举着刀叉吃得眯眼,一上午就销了十斤,说“比牛排有嚼劲”

;刘师傅的蜜汁烤野兔(二十块一只)烤得油亮,表皮脆得能咬出响,孩子们攥着铜板在烤架旁打转:“师傅,多刷点蜂蜜!”

香椿拌豆腐(五块一盘)配着隔壁酒行的米酒,街坊们坐满露天茶座,三角梅的花瓣落在酒杯里,连风都带着清甜。

缅甸小头鳖炖山珍(五十块一锅)被商行老板包了五锅,汤色清亮如琥珀,“这汤得用老井的水才鲜”

,老陈师傅在灶台后擦着手笑。

当日流水四千五百港币。

九龙塘店的老井边最暖。

古井野鸡汤(二十块一锅)炖了三十锅,街坊端着保温桶来打汤,说“给娃补补身子”

;周师傅的卤野猪肉(六块一两)切得薄如纸,配着白粥卖了五十斤,咸香里带着点回甜,晨练的老者总说“就好这口”

新上的油炸蕨菜(四块一盘)成了孩童的零嘴,金黄酥脆,嚼着咯吱响。

二楼包间的“山珍全家福”

(八十块一桌)摆着秋沙鸭、小头鳖、野蘑菇,一家人围坐一桌,汤锅里咕嘟冒泡,连咿呀学语的娃娃都举着小调羹要喝汤。

当日流水三千三百港币。

三家店开业当天总销售额加起来,竟有一万一千港币。

收摊时,老陈师傅累得直捶腰,看着案台上堆成小山的空碗,忽然笑了:“明日得把地窖里的干香椿也搬出来,街坊说这口春味最念想,配着野猪肉炒,香得能掀翻屋顶。”

暮色里,赵国强站在尖沙咀店的巷口,看伙计们擦洗案台,铜秤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

林经理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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