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等村民们站稳脚跟,金雕们已经开始了第二轮捕猎。
剩下的十八头野狼见同伴摔死,顿时慌了,原本弓着的背更驼了,绿莹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转身就往村外逃——它们知道遇上了天敌,再待下去只会送命,连鸡棚都顾不上了。
“金翼”
和“绒羽”
早就在村西头等着,见狼群要逃,立刻追了上去!
“金翼”
盯上一头跑得慢的母狼,它俯冲下去抓住母狼的后颈,翅膀一扬飞高,直接升到三十米高空松开——“咚!”
母狼砸在地上,肚子当场被摔破,内脏流了出来,没一会儿就不动了,显然是活不成了。
“绒羽”
则盯上了一头想钻过栅栏逃跑的野狼。
那野狼见前面有金雕,竟想从农户家的栅栏缝里钻出去,可它太瘦,栅栏缝又窄,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绒羽”
没给它挣扎的机会,俯冲下去,用尖锐的喙狠狠啄向野狼的眼睛——金雕的喙比刀子还锋利,一下就把野狼的眼球啄了出来。
野狼疼得在地上打滚,“绒羽”
趁机抓住它的耳朵,带着它往高空飞,松开后野狼重重砸在栅栏上,脖子当场摔断,尸体慢慢滑落在地。
凉亭上的“飞羽”
和“飞机”
也没闲着。
“飞羽”
现一头野狼想绕到王奶奶家窗下——那屋里还睡着王奶奶的小孙子,正出轻哭声。
它立刻俯冲下去,爪子抓住野狼的尾巴,把它往空地拖,野狼想回头咬,“飞羽”
就用翅膀拍它的脑袋,一下、两下,打得野狼晕头转向,直到把它拖到空地中央,才带着它飞高,三十米高空松开爪子,野狼摔在地上,脑袋磕在石头上,当场没了气。
“飞机”
则盯上了一头体型挺大的野狼,它没直接抓,而是在野狼头顶盘旋,翅膀扇起的风把玉米杆吹得哗哗响,吸引野狼抬头——就在野狼分神的瞬间,“飞机”
俯冲下来,一爪子抓住它的脊背,没等它挣扎,就带着它飞高,同样从三十米高空丢下,野狼摔得身体变形,没了呼吸。
四只金雕分工明确,配合得严丝合缝:“飞羽”
经验丰富,专挑最危险的野狼下手;“飞机”
度快,负责解决偷袭农户的野狼;
“金翼”
和“绒羽”
则像两个后卫,把想逃的野狼一个个拦下来。
有一头野狼见逃不掉,竟想反扑“绒羽”
,张开嘴就往它的翅膀咬去,“绒羽”
猛地侧身躲开,用爪子抓向野狼的喉咙,一下就把野狼的喉咙抓开一道口子,鲜血喷了出来,随后它带着受伤的野狼飞高,从三十米高空丢下,野狼摔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还有一头野狼想跳进村里的小河游走,“飞羽”
追上去,抓起河边的石子往野狼头上砸,一下就把野狼砸懵了,等它漂到河对岸,“金翼”
已经在那里等着,抓起它往高空丢,野狼摔在河边的石头上,没了气息。
短短半炷香的时间,金雕们又摔死了六只野狼。
剩下的十二头野狼彻底慌了,连逃跑的方向都辨不清,有的往农户家的柴垛里钻,有的撞在村口的老槐树上,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
“飞机”
见状,立刻飞过去,爪子一勾就把撞树的野狼抓了起来,这次它没把野狼丢在空地上,而是带着它们往村外飞了一段,在离丛林不远的地方松开爪子——“咚!”
野狼摔在地上,身体变形,没了呼吸,像是在故意警告丛林里的其他野狼:再敢进村子,就是这个下场。
最后剩下的三头野狼,连滚带爬地冲进丛林,尾巴夹得紧紧的,连头都不敢回,耳朵耷拉着,嘴里出呜咽声。
它们跑的时候,“飞羽”
还特意飞在它们上空盘旋了两圈,锐利的叫声划破夜空,那声音里满是威慑,像是在宣告这片村子的主权——这里是金雕的领地,野狼不许踏进一步。
等狼群彻底消失在丛林里,四只金雕才陆续飞回凉亭。
“飞羽”
先站在平台上,目光扫过整个村子,从村东头的鸡棚到村西头的柴垛,确认没有遗漏的野狼后,才低头蹭了蹭巢里的野草,翅膀轻轻抖动,把沾在羽毛上的血珠抖掉;
“飞机”
落在“飞羽”
旁边,低头啄了啄爪子上的狼毛,随后走到巢里的陶碗边,啄了口赵国强留下的肉块——经过这一场捕猎,它也有些饿了;
“金翼”
和“绒羽”
则互相理了理对方翅膀上的羽毛,偶尔出低低的叫声,像是在交流刚才的战斗。
空地上,村民们举着煤油灯围了过来,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死狼——一共十五头,每一头都摔得变形。
有的断了腿,有的破了肚子,没一头还有气息。
1961年的日子紧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