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一团灰有啥害怕的,不要被殡葬陋习误导。”
“道理咱都懂,但内心的恐惧又岂是那么容易克服。”
颜卿竖起耳朵,随即拍吴天天的手提醒:
“男子汉大丈夫稳稳当当的。”
“啥男子汉,抓紧离开这里才是重中之重。”
“咦?好像是谨言来了。”
嗖的一声,吴天天立刻从颜卿身后闪身而出,不管身后有没有人,壮着胆子用手指着坟茔地不远处一片庄稼地。
“咳咳,哥你小瞧我,我什么时候怕过这些,哈哈,哈哈哈哈。嗯?哥,你不觉得奇怪吗?”
顺着吴天天手指的方向,除了近处老百姓家的祖坟,视线里全是没收的庄稼,得有个十几亩的大小。
“是奇怪哈?没人收?”盯着看了一会儿,吴天天煞有介事说:
“好像是毛豆!”
“毛你妹的豆,毛豆就是大豆的嫩颊,不对,那不是耕地,是一片野豆子。”
自从认识秦明礼,颜卿得了怪病,那就是无论看到什么品种的大豆都要上手研究研究。
看后面四小只跟了上来,颜卿让吴天天在这里等着他们,自己则横穿过去。
“哥,别把我扔在这,我腿都软了,快帮帮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苏瑾言关切的声音:
“天天,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