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两边儿的兽人护卫纷纷放下了武器,
不肯放下武器的,夜无殇手中的风,牧衍之袖中的冰刃,和夏辞的雷电呼啸而过,这些兽人倒在地上,武器也从手里掉出来了,
夏朵朵顺利的走进了王宫的大殿,
此时的大殿里,大巫,夏花还有众多祭司兽夫和护卫们,皆是变了脸色,
大巫为了当上兽王,设计驱逐王女之后,杀死了王女十四个胞兄,暗杀兽王十几个兽夫,杀光了宫中几乎所有的宫人,护卫和奴隶,
血债累累,只能血偿,这在兽人的世界里,是不可能动摇的法则,
都没等夏朵朵开口,夜无殇和牧衍之手中的异能已经将正殿团团围住,呼啸的风里夹杂着锋利的雪花,但凡靠近正殿门窗者都被搅成了血雾,
看见这样恐怖的一幕,大殿里的兽人纷纷胆寒,夏花猛然站了起来又颓然坐下,兽夫和祭司们纷纷白了脸,到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他们不是夏朵朵的对手,
在场的任何一个兽人,都不是夏朵朵的对手。
前几日夜无殇等人没动手的时候,他们等级低根本看不透别人的修为,
可现在几人的异能明明白白就展示在众兽人的眼前,大殿里暴走的风系,冰系,雷系异能压的众人几乎不能呼吸,这何止是地级,这简直就是天级,天外仙人级,
他们都屠杀过兽王的人,屠杀过兽王的孩子,屠杀过王女的十四个胞兄,屠杀过兽王宫的宫人和护卫,
死定了,
已经有兽人颓然倒在地上,
也有兽人顶着威压跑过来跪在夏朵朵面前,呼喊道:“妻主,我是你的兽夫,我也是你的兽夫,我是鹿怀祈啊,我都是被夏花逼……”
砰一声,夜无殇挥手间就将他甩到了正殿的石柱上,
三人合抱的石柱被撞塌了一角,鹿怀祈一声也没坑的一动也不动了,
也有兽人开始质问大巫:“你不是说过殿下不会觉醒了吗?大巫,你说话啊,你说话!”
“我们都是被你害的,都是你害惨了我们……”
“如果不是你,我们还能安安稳稳的当祭司。”
大巫倒是淡定,
让人好生意外的是,她一点儿慌乱的神情也没有,稳若泰山的坐在正殿的王位上,甚至还拍了拍身后表情崩裂的录凉和其时,
不愧是当了半辈子大巫的人,老练和沉稳刻在每一丝皱纹里,
看见夏朵朵走近,她的声音平缓温和:
“朵朵回来了,怀祈这个孩子到是时常念叨你,说哪怕能再见你一面都是好的,你怎么如此不念旧情呢?好歹给他一句说话的机会……”
夏朵朵也想给鹿怀祈一个说话的机会,看看他痛苦流涕悔不当初的样子,好让这具身体解一解心中的郁气,也算是替原主报仇了,
原主曾经有十几个兽夫,随着她被流放,也树倒猢狲散,跑的跑,逃的逃,最后只剩下几个陪她进入黑暗森林,当然也有几个人提前出卖她,为了讨好夏花,恨不能给上原主几刀,
鹿怀祈就是带着人殴打原主的那个,连几人身上的衣裳都抢走了,只给了几张破烂的兽皮,将他们赶进了黑暗森林,
不过,
夜无殇不会对他手软,夏朵朵也没空在这个关头,跟他仔细掰扯,
她手指指向大巫,怒道:“大巫倒是念旧情,我母亲年轻时为了救你,独闯黑暗森林,险些丢了一条命,这才能把你带回来,而你却夺她的王位,杀害她的子嗣,屠戮她的宫人,真是歹毒至极……”
大巫脸色丝毫不变,稳稳当当的坐在王位上,朗声道:“兽王之位有能者居之,你母亲早就没有异能了,居然还隐瞒了怎么多年,要不是她觍着脸赖在兽王之位上那么久,兽王城又怎么会被谪氏一族攻打那么多次,我们死去那么多的族人,她才是兽王城的罪人,
羽族被她蒙在鼓里,王族被她蒙在鼓里,就连我这个妹妹也被她蒙在鼓里,
她早就是羽族的罪人了。”
香香:“你放屁……!”
夜无殇:“大巫真是颠倒黑白的好本事,兽王城什么时候被攻破过?殿下几次征战,保护着兽王城的安危,保护着兽王城的每一个人,
倒是你,手染血腥,杀害了王宫上千兽人的命。”
夏辞手中雷电闪烁,径直劈向大巫,怒道:“你才是真正的恶毒!”
“羽族向来支持母亲,要不是你伤害了羽族的族长,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