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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夏朵朵来看前厅放着的五台织机:“我按照妻主说过的,把织机改良又做出来了五台,这些日子思念妻主,夜不能寐,我就坐在这里织布,现在已经织了两匹了,可以给妻主做几套衣裳。”
“妻主经常念叨的小衣、秋衣秋裤和袜子棉被,很快就能做出来了。”
夏朵朵看向前厅里的五台织机,每一台织机前面都或多或少的放着织好的布匹,牧衍之身后的织机上面最多。
“我也想你了。”
她靠进牧衍之的怀里,轻轻揉向他的腰:“怎么瘦了这么多?肌肉少了没有?有没有受伤,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啊,你要是变瘦了,我会心疼的。”
牧衍之被她揉的呼吸粗重,抱起她,落在她的唇上,
一个温柔悠长的吻,
夏朵朵脸色红红的喘息着,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
“我昏迷的那天,家里受伤的人很多,不知道都好了没有,我们去给大家疗伤吧。”
“好!”
牧衍之扶正她微乱的发丝,替她拢了拢衣衫,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跟她说起家里这几天发生的事,
“郁白煮药的手艺堪称绝技,他何止能煮出止血汤,就连去腐去肿,愈合伤口的药,都能煮出来好几种,还会一种接骨头的药膏,就连妻主用的治冻伤的药膏,也是郁白做的。”
“那几天受伤的人太多了,我和郁白冒险出去过一次,采回来很多药,家里的人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牧衍之嘴里的好的差不多,应当还是很惨烈的,毕竟牧烈曾经受伤的时候,他都说胸口好了就是没伤了,腿上一瘸一拐的,他们都不当个事儿。
这个世界的人把非致命伤叫做,没什么大事,小伤而已,
夏朵朵不敢不重视。
戾唐站在前厅的门外,
自从夏朵朵回来,他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一言不发,
像是曾经的很多年,静静的守着他的主人。
“戾唐,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戾唐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