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感情咋这么顺不了?要么没感觉,要么喜欢的人对自己没感觉,要不他找法子给宗门去去晦气?
峣凊子斜睨他俩,端起灵茶杯抿了口:
“什么沦陷?
我逍遥宗规矩,同门相护天经地义。
再说了,小渊那丫头的冰灵根是极品,冰雪原的寒气对她跟挠痒痒似的,沐言借点力怎么了?”
他越说越得意,
“你们是没见,刚才冰螭喷寒流,小渊抬手就给冻成冰雕,那手法,利落!”
“呵,”杨靖峰嗤笑一声,他总觉得自家弟子最厉害,见不得人夸逍遥宗,
“化神初期能冻住化神中期妖兽,怕不是冰螭自己撞上去的?
换了我家的月柔,未必办不到。”
温瑶衡“噗嗤”笑了:
“杨宗主这话说的,白月柔现在正缠着墨尘采凡品草药呢,怕是连冰螭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冷锋突然凑近峣凊子,肩膀撞上峣凊子胳膊——在他看来,这是亲近的表现:
“你家小徒弟确实厉害,极品冰灵根,整个修真界找不出第二个。”
他顿了顿,补充道,
“比我家墨白的冰灵根还纯。”
峣凊子被他撞得晃了晃,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欢: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徒弟!”
峣凊子最喜欢听别人夸血渊了。
他指着水镜里血渊反手将裴沐言护在身后,青蓝色火焰在她掌心流转自如,
“看见没?这叫天赋!
冰雪原的寒气能穿透防御,也就小渊的极品冰灵根能扛住,沐言虽是极品雷灵根,遇上这种邪门寒气,可不就得靠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