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围不少人已经忍不住闭上双眼,不忍看到即将生的血腥一幕。
面对这石破天惊,足以将钢板都打穿的一掌,江源终于动了。
江源甚至没有摆出任何招架的姿势,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着在瞳孔中急放大的赤红掌印,以及上官云庭那张因为兴奋而略显狰狞的脸。
近了!
近了!
上官云庭已经近在咫尺。
动了!
动了!
江源随意地抬起了右手。
紧接着,就像是驱赶一只烦人苍蝇一样,一巴掌拍在上官云庭的左脸上。
动作轻描淡写,漫不经心。
没有骇人的声势,没有绚烂的光影,更没有半分真气外泄的迹象。
就这么简简单单,朝着威势滔天的上官云庭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巴掌声,震耳欲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预想中惊天动地的碰撞并没有生,也没有激烈的拳打脚踢。
那看似能焚山煮海的赤红掌印,如同热水泼雪,又像是阳光下的泡沫,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就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但江源的手掌,却以一种越在场所有人理解的方式,无视了上官云庭的护体真气,轻飘飘地,却又实实在在的,印在了上官云庭的脸上。
“噗——!”
一声闷响,像是熟透的西瓜被人用力砸在地上。
上官云庭脸上那必胜的表情,瞬间冻结,转化为极致的惊愕与无法置信。
他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用比来时更快的度,骤然倒射回去。
人在半空,一口滚烫的鲜血已抑制不住,从他口中狂喷而出,化作一蓬凄艳的血雾,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格外刺目。
嘭~!
上官云庭的身体,重重砸在十几米外的水泥路面上,又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紧接着,便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成各种夸张的形态——张大的嘴巴,瞪圆的眼珠,抽动的脸颊。
他们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缓缓收回手掌的江源。
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上官云庭,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生的一切。
上官云庭!
被……被一巴掌?
拍飞了?
拍得快死了?
这怎么可能?!
幻觉?一定是幻觉!
不仅是上官云庭门下弟子不愿相信,就连秦家上下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
今天生的一切,实在太不真实了。
秦慕雪则翻了翻白眼,无奈道:“老公真是越来越任性了,竟然一点也不给上官家留面子。”
秦慕雪知道江源一定赢,但用这种方式赢,实在太打脸了。
动了!
江源迈着轻快步伐,来到上官云庭面前,一脚踩在上官云庭胸口。
咳咳咳……
再遭重击,上官云庭立即咳出大口淤血,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你输了!
从今以后,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奴隶!
快把你的女人都带过来,我要带回去,调教一番!”
“你……咳咳咳……你~!”
噗……
也不知道上官云庭是受伤太重晕倒的,还是被气晕的,竟然头一歪,又失去了意识。
江源连续踩了好几脚,上官云庭都没醒。
“真t废物!”
无奈,江源只能看向上官云庭带来的门下弟子。
除了余苍旻和葛云翔之外,还有两名两三十岁的年轻人,实力还不错,其中一人就是上官岩,另一人则是上官云庭的关门弟子。
江源见过上官岩,知道他是上官家的人。
只见江源对着四人伸出手掌,一股无法抵抗的吸力,瞬间将四人吸到江源面前。
“我只问一遍,上官云庭的女人在哪儿!
若你们不说,我就把你们分筋错骨,剥皮抽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不~不要啊。”
“大侠饶命!”
上官岩则慌忙解释道:“云庭门主的家眷,都在万隆镇西南边的庄园里!”
江源像拎小鸡一样把上官云庭抓在手里,并随手把惊雷刀扔给秦慕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