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臂猛然锁住荷鲁斯的胸膛,试图将他重新按回病床:
“大人,请冷静——”
话音未落,荷鲁斯手臂一挥,力量之大如同大地震动,直接将考尔那具金属身躯甩飞数米,撞在医疗舱的合金墙壁上,火花四溅。考尔的身躯被嵌入金属板,系统报警声此起彼伏。
此时,那名女禁军也冲了上前,手持注射器,动作果断干练,但荷鲁斯的挣扎如怒涛拍岸,她根本近不了身。病房外,早有预案的帝皇禁军立即破门而入,十余名金甲战士扑向病床,试图将陷入狂怒状态的原体制服。
“住手!别伤他!”
禁军长官厉声喝令,所有人动作迅疾却不失克制。他们将荷鲁斯死死压制,整张病床都在咯吱作响。而就在那一刻,女禁军终于找到了空隙,将那支粗大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荷鲁斯的臂弯。
随着特制的原体级镇定剂缓缓注入体内,荷鲁斯那满溢怒火的瞳孔终于开始黯淡。他的呼吸逐渐减缓,肢体的挣扎也慢慢停止。眼皮仿佛灌了铅一般,缓缓合拢。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
“父亲……你怎么能……让我……就这样……”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房间内只剩下监护仪恢复成标准心跳的“滴——滴——”声。
考尔从墙上缓缓滑落,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原体,面无表情,只是淡淡说道:
“恢复计划……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