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此间无物不朽。
于是,他们来了。他们登上台阶,一言不发。但我能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希望正微光闪烁。他们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他的救赎。”
我想纠正他们。我想指出他们的错误。但我做不到。即便我能,或许我也不会。真相残酷无情。至少,这样他们还能得到少许安慰。面对悲剧时的一丝小小慰藉。
他们应该保有一些。他们需要面对未来,保持坚强。就在我的烈火之中,诸法皆休。亦是万事之始。火灾过后,仅有地基。这是重建的好时候。
现在,他们是我们的奠基者了。
我想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学到了足够的东西。他们很接近了,罗格和伏尔甘向前迈步,而在他们身后,康斯坦丁、科洛斯、乌兹卡雷尔和拉莫拉降下灵柩。
哦,伏尔甘,我的孩子。在我最后的时光里,我很高兴能拥有你的陪伴,并为你的奉献而心生谦卑。
还有你,罗格。看到你眼中的泪水,我的心都碎了。我从没想过在我的有生之年,会看到这一幕。
我想我没有。
我希望你已阅尽世事,罗格。作为策定计划的大师。我希望你已见证足够多的事物来学习。计划不会生效,计划不会长久。你必须学会随机应变。不断地改变它们,时刻制定新的、更好的计划,让它们更为坚固、更加深入,但也要保证灵活。它们永远不会按照你的想象去运作。
甚至这个计划也不会。
他明白吗?他听不见。他和伏尔甘伸出手,将我从座位上抬起。然后
我不再坐在泰拉的王座上。
末了,这就是我的终结与死亡。有那么一瞬间,终于,我感受到它——
我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