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搏再问,秦天明的身死,有没有可能存在什么内幕,老头子却承认,后来住的远,自己也很少关心了……
“你刚才提到的严家是什么背景?严家是秦州本地人吗?据我听说,你们俩家走的最近。”
叶搏对相关的关系一律很感兴趣,就着线索继续的问道。
“不是秦州人!
我们两家也的确交好,但那是因为,我们两家是一路逃难到的秦州。
这个我有印象,当年好像是已经走到了荥阳地界,家母突然身感恶疾。
荒山野岭的,我们就只能在流民堆里到处找郎中。
后来的就有人给我们推荐了当时已经饿的面黄肌瘦的严老太爷,当时他其实也就只有二十来岁的年龄,但脸上给人的感觉却已经是饱经风霜的中年人。
严老太爷看了家母的病情后,直说了自己能救!
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们能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当时我们一家,手头还有些多余的粮食,撑的进潼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家父当场表态,今后就算是一家子人了!
严老太爷也不啰嗦,先吃了一个酒足饭饱,就动身说是进附近的山采药去了。
我们就在原地等,说好的一天时间却没见人回来,这才有所醒悟,可能是被人骗了。
气愤的这才开始继续往前赶路,家母的疾病也只能暂时听天由命了。
谁没成想!
一日多以后,他又衣裳褴褛的赶上来了。
我们这才知晓,他在山里遇到了狼!
比人还饿的两眼放绿光的真正的饿狼。
一番搏斗,杀了一只,自己留了半条命,信守承诺的背着草药又赶回来了……
要说这严老太爷,侠义自不必说了,看病也还真有一套,用药下去后没得两日,家母就日渐起色,等我们到了灵宝后竟然已经能下了车子自己走路了。
家父感恩,又有心结交,进了潼关后就把人一直强留在身边,当做自己家人了。
后来甚至干脆,把我年龄相当的小姑,就索性婚配给了严老太爷。
后来又在秦州城中,出资帮助,替他开了诊所。
没成想战乱年代,有着家传中医的严家,反而是比我们这些商宦人家,更早的的家致富了……”
严家的经历和情况,老头子这么一说,叶搏也大概清楚了。
看着对方越讲还越得来劲,叶搏干脆趁热打铁的继续问了。
“那么古家?古家又是什么来历!”
老头子一听,却先微微的色变了一下!
“这个……,你去问你家的慕老爷子,岂不是能更自如,方便一些?”
“你懂的,越是自家亲戚,就越是不便开口细打听。”
叶搏坦诚的笑着说。
老头子心领神会。
“古家,我们认识的就要晚很多了!
而且是后来通过慕老爷子那边,才慢慢知道些底细……
我所见到的最早的古家之人,也就已经是古家现在的两兄弟了。
当然,他们进秦州城时,也已经是十七八,二十的小伙子了。
当时秦州东郊很多的国营大厂招工,兄弟两人都还算有些中学文化,这才从外地来的秦州,一个进了秦川厂,一个进了昆仑厂。
后来,没到两年,就是那特殊时期了。
结果人兄弟两人的特殊才能反倒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挥,闹的最凶的时候,在东郊那一块都是头头的存在了。
随后就有传言,说了这是家族遗传,人祖上就是胡子出身,甚至有说是军阀的都有……
也亏的人家兄弟两人机灵,又或者背后有高人指点,最风光时就知道物极必反,随后竟然慢慢的隐退了。
所以到了后来,人竟然毫无损,而且趁着国家政策灵活,成了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社会地位、财富都有了,以至于最后老大都入了慕老爷子的眼,把自己唯一的宝贝闺女都嫁了过去的。
我们方家,其实和古家打交道不多,顶多就是那个年代时游走但我们这块地方,纠斗出来当做资本主义的反面典型,批评教育几句罢了。
哦,对了!
当时我从他们口中,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金陵口音的,可这些年的斗转星移之后,已经彻底的都是秦地之人喽……”
一直平淡的铺述,却突然就炸裂的警惕到了叶搏!
就连原本叶搏想接下来八卦一下古德天和慕敬淑之间的婚姻事的兴趣也突然的没有了!
“你说他们兄弟两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金陵口音?”
“说话夸张激动时,总用“一比”
,“一比”
结尾的口音,小叶先生想必还依旧熟悉吧?
除了金陵人,还有谁有这个口头禅了。
老头子坏的一比,还突然的反问了叶搏一句。
叶搏无奈的一比,但也只能十分会意的点头笑了。
“听说他们兄弟两人,也都有些拳脚功夫?
有没有在你面前比划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