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见事情办得顺利,心里那块石头彻底落了地,起身就要告辞。
刚走到门口,常局长忽然几步追了上来,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试探,搓着手问道:
“小五啊,你上次给我的那酒……还有没有多的?”
赵小五心里早有预料,面上却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皱着眉叹道:
“局长,不瞒您说,这酒真没多少了。
这药酒是我媳妇她师父,好不容易收集全药材,泡了好几年才成的。
我手里也就还剩一瓶左右,本来是打算自己以后万一遇到……这种情况喝的……”
赵小五本来想说遇到局长这种情况,话到最后也没说出来。
常局长听他这么说,眼里那点期盼顿时淡了下去,嘴上赶忙说道:
“哦哦,那确实珍贵,该留着该留着!
是我唐突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心里也明白,这般神效的虎鞭药酒,哪能跟普通酒水似的量产。
能有那小半瓶解决自己的难言之隐,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他也不再多问,亲自把赵小五送到了林业局大门口。
赵小五坐进解放卡车驾驶室,心里美滋滋的。
芦苇荡的事有了眉目,材料也续上了,这趟县城没白来。
他动车子,朝着兰花沟的方向驶去。
一路颠簸着回到兰花沟,刚把车停在自家院门口,就见李海酒厂的几辆解放卡车正从院里开出来。
得出来的几辆解放卡车,车斗都是空的,看样子也是刚卸完材料。
赵小五摇下车窗户,冲打头那辆卡车的司机挥了挥手,笑着喊道:
“辛苦哥几个了!
回去还得继续拉,这里的材料需要多呢!”
那司机探出头来,咧嘴笑道:
“赵同志,不用客气,我们厂长早就有吩咐,材料随便拉,一直到咱们不需要为止。”
说完,他按了一声喇叭,开着车向着县城方向驶去。
赵小五看着车队走远,将自己的解放卡车停在门口外边的空地上,从车上下来就向着家里走去。
后院里,大概有个3o人左右在卸材料。
看到赵小五回来了,文秀抱着孩子凑过来说了说家里的情况。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全是一些家长里短的。
接下来的几天,常局长帮着赵小五联系隔壁的林业局,在他上次杀驼鹿的附近,包下来一块芦苇滩地以及一片水域。
包芦苇滩地的租金很便宜,比他包五座山头还要少,1ooo块钱就包了十年。
那片芦苇滩地不小,少说有个几十亩的样子。
因为这块地方只长着芦苇,什么也不能干,隔壁县城才舍得这么便宜包给赵小五。
当然了,其中还有常局长帮忙说和的功劳。
只不过让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片芦苇天地,今后在赵小五的经营下,竟然成了一块风水宝地,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赵小五接连的动作不少,又是盖梅花鹿场、野山羊场,又是盖野鸡场,甚至在隔壁县的水库旁边还拿下来一大片的芦苇滩地和水域。
只等所有的工程竣工之后,他的梅花鹿群和野山羊群就能进棚舍了。
时间过得飞快,野猪肉吃完之后,赵小五又将驼鹿肉悄摸的拿了出来。
每次他都拿的不多,再加上老张头不是天天来他这里,也就糊弄了过去。
转眼间,十天时间就过去了。
趁着施工队在梅花鹿场对面山头上建野鸡场,张小五第一次将梅花鹿君和野山羊群召唤过来。
它先是通过系统对野山羊头羊下达命令,然后又把狗帮以及其他的契约兽群都派了出去。
狗帮和契约兽群是为了防止有别的野山羊反叛,怕他们不听从头羊铁头的命令。
赵小五我的视野,切换成了大鵟鸟的。
大鵟鸟盘旋在天空之上,看着下方山里被契约兽群隐隐围住的野山羊群,手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
虽说系统契约的能力他从不怀疑,但毕竟是近四百只的大群。
万一有哪只愣头青野山羊不服管教,场面乱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没等他多想,就见头羊铁头抬着脑袋“咩”
地长叫一声。
那声音洪亮得很,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比寻常公羊的叫声要沉厚不少。
它额头上的犄角又粗又弯,一个个的棱子,在阳光下泛着铁一般的光泽。
铁头不光声音大,体型也大的很,到目前为止,野山羊群里还没有和他能够抗衡的公山羊。
随着头羊铁头的叫声落下,原本有些躁动的羊群瞬间安静下来。
四百来只野山羊,老的少的、公的母的,全都齐刷刷地朝着铁头的方向望去。
甚至连一只敢挪动蹄子的都没有,威慑力直接拉满。
赵小五注意到野山羊群后排有几只半大的公羊,应该是这两年新长起来的。
它们的体格,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