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敲了敲，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
“嗐，还能有啥……就是家里那点事……”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给赵小五这个不经常来林业局的半个自家人念叨念叨。
他往门口瞟了眼，见没人路过，才压低声音叹气道：
“小五啊，你年轻，可能不懂这难处。
我这岁数摆在这儿，夜里总不得劲，你嫂子天天跟我置气，说我连个正经男人都算不上。
你说到了我这个岁数，哪个男人还能像年轻时候那样？他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常局长越说越苦恼，似乎是真不怨他。
可赵小五看常副局长也才4o多岁，难道到这个时候就不行了。
他心里不自觉的有些警醒，想着自己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补补。
常副局长见赵小五不说话，还以为赵小五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说起这话来也不尴尬了，忍不住大倒苦水。
“前阵子我托人去药房问过那啥‘补药’，售货员支支吾吾说没有。”
8o年代初的县城里，这类话题本就隐晦，夫妻间的私事更是羞于启齿。
常局长说着脸又红了，端起搪瓷杯猛灌了口凉茶，喉结滚动着没再往下说。
赵小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小声的说道：
“这……要不寻个老中医瞧瞧？中医在调理方面，应该还是比较强的。”
常局长苦笑一声摆摆手，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老中医也问过，开了些土方子，喝着没啥动静。
罢了罢了，跟你说这些干啥，你找我准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