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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话有点儿伤杨清月的小心肝了。
“额……”
见她一直犹豫不定的，莫海不由连忙问道：“说话啊！有多少条生产线停着的？！”
“三十几条！”杨清月吞吞吐吐的说道。
顿时，他不由一愣。
“我是问你有多少条生产线停着没用，不是问你有多少条生产线！”莫海也是连忙说道。
她尴尬的笑了笑：“有没有可能……所有生产线，全都是停着的？！”
“啊？！”
惊讶几秒之后，莫海这才是竖了竖大拇指：“牛逼！”
杨清月之前也是同一时间发布的新品，现在莫海这边各大工厂生产线火星子都是要转出来了，没想到她那边，竟然全面停工的。
虽然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没想到坏到这种地步。
一开始还觉得，起码也得有十来条生产线在运作吧，没想到全面停工的。
这让莫海也是感觉很惊讶，等于研发了一个新品，完全就是赔本赚吆喝了？！
“你老实跟我说，这产品你盈利了吗？！”莫海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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