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那我劝你可得想想清楚,今天不管打成什么样子,出了这扇门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可不一样了,动辄要是怪罪下来被休弃了,原来的地方你还能不能回得去,我劝你好好掂量掂量。”
闻言,王氏和柳氏不免有些面面相觑,举动随即停滞下来。
说到底,她们并不是真的无所顾忌,一切都仰仗着曲封给她们撑腰。
可若是事情闹大了,真正要承受的,也只会是她们。
沈亦清说的没错,她们苦心孤诣攀上了高枝,却根本无法承受一落千丈的代价。
与此同时,说这话的时候,沈亦清并非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甚至有过一瞬间想着要是借着这个由头被燕云易正大光明地休了,反倒未必是件坏事。
一来对侯府的不利影响能够降到最低,不枉费这些时日乔老太君等人对自己的照顾。
二来,这也算是给燕云易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他需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还得分出一些精力来防备自己,又是何苦来哉。
可燕云易并不是这么想的,知道她遇事抱不平,又总爱强出头。
可如今自己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她不仅没有丝毫求助的意思,甚至就连眼神都没有望向自己的意思。
沈亦清的举动无端让他的心中生出些不明就里的不悦感,索性不自觉地回避着站到屋外。
这瞧在曲封的眼里,反倒是沈亦清孤立无援的证据,不由得心下暗喜,面上露出些放肆而贪婪的神情。
只见他毫无顾忌地走进沈亦清,冷不丁地站在她身后,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沈亦清猝不及防,缩着脖子跳到一边,手上的杯盏精准地砸向曲封。
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个侧身,杯盏应声落地,出清脆的响动,反倒更合他的心意。
曲封靠近几步,轻浮地低声调侃道:“从前没看出来,小姨子的性子竟然这般刚烈,有趣有趣。
早知如此,当日我合该求娶的正主是眼前这位才是,怎么能想到竟找了个木头回来,真的是悔不当初。”
说这话时,曲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亦清,教她只觉得说不上来得恶心反胃。
屏儿看不过眼,虽有些胆怯,但还是气愤道:“大姑爷,请自重!”
曲封哪里会将她放在眼里,弗一摆摆手,王氏和柳氏竟然互相使了个眼色,将屏儿拖拽到一旁。
沈亦清只觉得甚是好笑,居然会有这样的人,他们三个在一起倒真是臭味相投。
这边曲封瞥了眼燕云易,见他并没有回过头来,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索性直言不讳地说道:“我看你今晚不然就别回去了,留下来好好陪陪你姐姐,顺便与我一起教教她该怎么服侍夫君。
说不定,过了今晚之后,你姐姐在府里也能出人头地了不是。”
从前听闻过京都城林立的宅院里,多多少少有些匪夷所思的秽乱之事。
沈亦清每次都不以为意,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定都是些极其偶然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这种不堪入耳的事情居然真真切切地生在自己眼前,甚至这等龌龊的心思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望着眼前曲封衣冠楚楚的相貌,她根本没有时间鄙夷或是唾弃,只第一时间开始惊恐地联想到沈顾春究竟经历了什么非人的遭遇。
他既然都能对着自己说出这样露骨而恶心的非分之想,实在不难想象他会对沈顾春做出什么令人指的举动。
想起那些钩锁和绳索沈亦清登时就极为不忍地闭上眼。
可这举动在曲封看来,却是沈亦清默认为之的意思。
也是,凭借她的姿色,他曲封能够看的上眼已然值得庆幸,又怎么会拒绝?
曲封只觉得沈亦清自幼就胆小怯懦,即便听闻成亲之后有荣远侯府撑腰性情大变了不少,想来这些年来什么样脾性的女人他没有驯服过,她又能硬气到哪里去。
再者女人如衣服,既然燕云易有求于他曲家,牺牲区区一个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不是也回避到一边充耳不闻,说不定是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乐于成全这桩交易。
随即,曲封胸有成竹地向前直直地朝着沈亦清走来,颇有几分饿虎扑食的架势。
这边沈亦清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只听见“啪”
的重重一声。
片刻之际,她才现竟然是沈顾春挡在自己前面,结结实实地掌掴在曲封脸上。
他正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平日里闷声不作响,任由自己蹂躏的沈顾春,语气凶狠地吼叫道:“贱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沈顾春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涨红了一张脸,呼吸急促,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隐忍之后爆的激动。
她刚刚用力挥出去的右手掌心略微得红肿,可见使出的力气的确不小。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居然对我妹妹说出这种话,简直恬不知耻!
平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无论你想要对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就是不能答应。”
曲封愣了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