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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教那帮妖人,非但不会怀疑,反而会视葛大哥为雪中送炭,对其‘忠心’深信不疑!”
“届时,葛大哥只需表现出对秦爷您的‘怨恨’,以及对血莲教的‘无限向往’,这事儿,十拿九稳!”
“好!”
秦泽抚掌赞道,看向孙一夫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
“一箭双雕,既解了葛重的困境,又为他送上了一份‘投名状’,妙哉!”
他踱了两步,语气沉稳。
“就依一夫之计行事。”
“葛重,此事委屈你了!”
葛重闻言,心中大石落地,虽仍觉憋屈,但亦知此乃万全之策。
他一脸严肃,抱拳沉声道。
“为秦爷分忧,属下万死不辞!区区虚名,何足挂齿!”
“好!”
秦泽虚扶一把。
“具体细节,你与一夫再行商议,务必做得天衣无缝。”
“是!”
葛重与孙一夫齐声应道。
待二人躬身退下,秦泽负手立于窗前。
暮色四合,窗外的金城已是万家灯火。
然,这片繁华之下,暗流汹涌。
血莲教……
秦泽的眸光深邃如夜。
这销声匿迹多年的魔教,不仅悄无声息地整合了金城周边的草莽势力,如今更是将触手伸入了金城腹地。
被一扫而光的土匪山头,流沙帮收到的匿名信,还有北疆的那次截杀……
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关联,实则暗藏杀机。
秦泽微微眯起了眼,指尖在窗棂上轻轻敲击。
“金城风雨欲来啊……”
“这血莲教,究竟在金城,在整个武朝,布下了一盘怎样惊天动地的大棋!”
一声轻叹,消散在渐浓的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