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艰苦。
药乜鬼名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的操练和劳作,从不缺席任何一次任务。
他沉默寡言,干活却极其卖力,开垦出的土地质量在寨堡里数一数二。
时间久了,连那个一向严厉的王营长,看他的眼神也少了几分轻视,多了些认可。
寨堡里人员复杂,除了宋人军户和像药乜鬼名这样的西夏降兵,还有一些因犯法被流放发配来的罪犯。
矛盾时有发生。
一次,几个流放犯故意找茬,欺负一个同样是西夏降兵、性格懦弱的年轻人,克扣他的饭食。
药乜鬼名本来不想多事,但看到那年轻人缩在角落默默流泪的样子,他想起自己杳无音信的家人,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他走过去,挡在那年轻人面前,看着那几个流放犯,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们。
那股沙场老兵特有的杀气,让那几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心里发毛,嘟囔着散开了。
事后,王营长知道了此事,出人意料地没有责怪药乜鬼名,反而当众训斥了那几个流犯,重申了军规。
这件事后,寨堡里的其他西夏降兵对药乜鬼名则隐隐有了一份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