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为的是镇住南方贵族,同时对我进行‘斩首’啊。”权杖公爵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些人既觊觎着南方之地的富庶,也想要除掉根本不听话的南方贵族,包括我。”
莱德还是没有说话,“......”
“也就是说,当奥尔杜隆进入到索尔王国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和索尔王族的对抗在暗中进行了。如果不是泰拉·索尔号令不动奥尔杜隆,恐怕那个人都会直接用魔法对我们进行攻击,所以,你和我们也没产生什么联系。”权杖公爵指了指莱德,“说起来,我在塞克斯那里听到了你的一些消息,你好像对年幼的贵族女孩有奇怪的兴趣。真可惜我的女儿们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哪怕是孙女都要比你大不少。”
在如此严肃的场合之下听到这样的话,莱德并没有被逗笑或是放松的感觉,他没有转身,而是通过魔法列车的车窗以一种新的视角看向权杖公爵。
权杖公爵给他的感觉十分不一样,他并非传闻之中的居高自傲的公爵,也不是阴险狡诈的阴谋家,反倒是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
察觉到了莱德那认真的目光,权杖公爵问道:“你在索尔王国生活了这么多年,以你看来,这一切的分裂是谁造成的?”
没有给莱德思考的时间,权杖公爵继续说道,“其实仔细想想,这一场战争在我的朋友,尤里卡·索尔登上王位的时候,就注定会发生。”
“尤里卡·索尔,索尔王国的先王。”莱德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是的,他大概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学生时代就十分信任我。”权杖公爵重新将目光投向魔法列车之外,看向那一棵棵苹果树,“这份信任一直持续到他去世。在他成为国王之后,许给我了莫大的权势。但是,他死得太早了,并且,他的儿子只比他小十几岁,这就注定,尤里卡·索尔给我的信任,在他死去的时候就已经破灭。他的儿子,泰拉·索尔则是把我们看作敌人,因为我们的存在让他感到不安,就像是圣教徒或是冒险者协会一样。”
说到这里,权杖公爵停了下来,并且久久都没有出声。
过了一段时间,他举起手腕,对着莱德晃了晃,“既然你是炼金术士,那么应该能认出这个是什么吧?”
莱德目光微动,终于转过了身,“限制器?”
和诺伦身上同款的限制器,看得出来,是出自一人之手,只不过权杖公爵身上的限制器远比诺伦身上来的复杂,看得出来限制了很多的地方,并且消除了大片的记忆。
“这是我和泰拉·索尔的约定,承诺永远不会提及当年的某件事情。”权杖公爵敲了敲自己的胸口,“一旦泄露给他人,我身上的炼金回路就会立刻触发,将我引向死亡。很有趣吧?”
“不是那么有趣。”
“听到我的故事让你烦躁吗?”权杖公爵注意到了莱德微微的表情变化,“你和过去的我很像,都是那种有些内向的孩子。”
“内向?”
莱德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拿这种词形容自己。
“是啊,因为你对别人的故事不是那么感兴趣。准确来说,你对那些和自己不一致的家伙的故事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你觉得麻烦。”权杖公爵这样说道,“说错了也请你不要在意,就当作是一个老人的胡言乱语吧。”
莱德一言不发。
但他有种被说中的感觉。
是的,莱德从不追问他人不想说的故事,一方面是觉得等到时机成熟后自然会知道,有的时候过度追问,对方感到了厌烦或是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会让对方的态度变得更加不友好,会降低好不容易增加的好感度。
简单来说就是“欲擒故纵”,对付小姑娘可谓是一向很好用。
可是,莱德的内心之中,实际上还有着另一个想法。
那就是太麻烦了。
难道因为好人做了坏事就要原谅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吗?难道因为一个人过去很坏就要否定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吗?难道自己会因为知道了那些而改变想法吗?
所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该杀的还要是去斩杀,该去容忍的还要去容忍,因为现在的矛盾就那样存在着,不会因为莱德的想法或是其他事情而发生变化。
知道了多余的事情,有的时候会干扰自己的判断,有的时候还会让自己产生多余的感情——任务就是任务,目标就是目标,一旦有了别的想法,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这是莱德一直以来,不是那么想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