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只不过是预演,去年的故事,不过是再一次的重复而已。
问了好几个问题后,诺伦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下现在的枪之公爵,嗯,一个面相凶狠得要死的大光头,实在是没办法和勇者的搭档联系在一起,“那个,仔细想想还有点诡异。”
“诡异什么?”
“枪之公爵居然会和过去的勇者有关系,感觉你们两个的画风都不一样。”
杰伊没好气地甩了一巴掌过去,“想什么玩意儿呢!三十年前我可是风度翩翩的少年!”
“......”
结果迎来的是三道表示怀疑的目光。
枪之公爵懒得辩解,从一边拿了一只笔,直接低头在那些草稿的反面写写画画,然后给他们看,“你们看,当年我长这个样子。”
“哇,的确很帅。”诺伦凑上来看了看,随后又和现在的枪之公爵对比了一下,“可是为什么和现在的差别这么大?”
“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枪之公爵黑着脸一脚踹了上去,直接把诺伦踢到了一旁,“这是已婚男士的秘密,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可以涉足的领域。”
“这可未必。”揉着自己的屁股,诺伦小声吐槽道,“我最近可都是在充当出卖身体的那一方。”
“......突然发现你瘦了不少,看起来最近也过得不是很顺嘛。”枪之公爵这才注意到诺伦脸上的虚白和黑眼圈,感觉这位王孙殿下这段时间憔悴了很多,不过眼睛却要比从前炯炯有神太多,“怎么?被传送到奇怪的地方,然后被奇怪的女人缠上了?”
“怎么说呢,现在感受到了世事艰难,钱财难挣,人生难料。”诺伦叹了口气,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枪之公爵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生活就是一种比较沉重的体验。”
这里的沉重既是在指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在说那些会压在诺伦身上的女人们,可以说是诺伦用身体得出的经验。
看着云里雾里的枪之公爵,诺伦捂着脸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去当鸭了。”
“!”枪之公爵差点笑喷,“你?索尔王国的王孙,差不多算是泰拉·索尔那个老东西钦定的继承人,去做这种事情?”
“迫于生活,迫于生活。”诺伦干巴巴地笑着,“我也不想,但是没办法。”
只有伊娜很茫然地听着,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人还可以成为动物的吗?
说完后,杰伊把目光看向了操控魔法列车的莱德,这样说道:“莱德,讲点你身上的故事吧。”
“为什么突然讲到了我?”
“就当作是增加理解的手段了,我们之后不是还要合作很久吗?总不能听我的故事吧?我也想了解了解你,毕竟,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在这个岁数磨砺出如此处变不惊的定力。”
“我吗?不好吧,这里还有小孩子。”莱德含糊推辞。
“小孩子?小孩子就是要多听听这样的故事。”杰伊把目光看向戴着熊头头套的伊娜,“小熊人,你也想知道自己老师身上的故事吧?比如各种各样的女人什么的。”
“小熊人......”伊娜愕然地指了指自己,确认这个简单粗暴到粗鄙的称呼是在称呼自己后才勉强应下,“是的,我也想听!”
“我和勇者的故事吗?”莱德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自己和露娜的故事,其中不能讲的部分实在是太多了,于是转而说道,“要不给你们讲我在国立魔法大学里上学的日子吧。”
“没兴趣”x3。
听着身后异口同声的否决声,莱德无奈摇头。
“或者讲一下你和剑之公爵家的女儿之间的故事也可以。”不知为什么,枪之公爵对莱德的情感故事格外感兴趣,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感觉他都能掏出个小本本就地开始记录。
“那好吧,给你们讲讲我和艾娜是怎么认识的吧。”莱德清了清喉咙,开始了自己的讲述,“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只不过,当时的身份和现在都不一样,他还不是国王,我也不是公爵,我们只是两个孩子,说到底,也只是两个孩子。”
“后来,因为种种事情,我们被迫纠缠在了一起,阴差阳错地成为了朋友。”
“现在,他是先王,已经死了三十多年,我却依然拖着年迈的身躯,苟延残喘于这个世界之上,时常想着当初的一切,是否是正确的,又是否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