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能动起来才不对劲吧?”
“没办法没办法,陛下,饶了我吧,我连魔人的伴生水晶都研究不明白,对于这种天才的作品,实在是没办法改进。”
“毕竟,这可是**·索尔的作品啊。”
梦呓一般的对话到此结束。
“应该是这份鲜血中,最近刻在里面的记忆和馆长的鲜血发生了共鸣。”莱德迅速从鲜血魔法的角度分析了这段对话出现的原因,“果然,第零骑士团是早就存在的东西。”
“馆长嘴里的‘先王’是谁?那个为什么就忽然说不清楚了?”
“他的这段记忆磨损得太严重了。”芙芙解释道,“这种剂量的唤灵魔药没办法完全唤醒身体里的记忆。”
“我再放点血?”夏尔指了指面色苍白的诺伦,吓得对方脸色更加惨白。
“药效就只能到这里了,再弄下去,这家伙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莱德摇了摇头,“而且,唤灵魔药的效力只有这么多,分的太多了,也没办法维持住诺伦的状态。”
夏尔兴致勃勃地说道:“但我感觉维持住馆长的状态要更重要一些,有种即将得知什么大秘密的感觉。”
“确实,馆长应该的确是知道些什么的。”莱德缓缓说道,然后询问道,“......夏尔学长,你觉得在什么情况下,需要后代主动隐藏自己父辈的名字?”
“不知道,关系不好?有过丑闻?还是只是单纯的忘记了?”夏尔耸了耸肩,“其实我觉得一个人也就知道自己的父母外祖父祖父的名字,再往上大概率都不知道。就比如我,我爷爷死得早,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嗯......”
听着夏尔的分析,莱德陷入了沉思。
这倒不是说夏尔的分析不靠谱,倒不如说,一般情况下也就这么几种可能性,可是,如果套在王族之中的话......
“莱德学长!不好了!”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原本应该在外面负责铺设回路的国立魔法大学管家部副部长蒂莫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出什么事情了?”
莱德第一反应是南方贵族有了反应,派来了使者或者是骑士团,毕竟这里距离勃朗奴斯城的距离不算远,和到渥丹城的距离差不多远,哪怕拿不出蒙特里亚那样的速度,两天时间也够他们跑过来的了。
“不是,不是!”
结果管家部的慌张程度要比莱德想象的还要重一些,副部长蒂莫西咬着嘴唇,在莱德的耳畔轻轻说道。
莱德则是猛地站了起来,甚至不小心踩到了馆长的脸。
“有血术士在白垩镇周围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