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项骜只觉着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好像有一颗太阳从体内冉冉升起,正在灼烧着一切。
这要比在“小雄寺”里崩开主持经文时体内冲出金色光柱的感觉还要强烈。
接着意识也跟着下线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甩了甩脑袋,看了看四周,还躺在地上,那个人也仍然站在正前方负着手看着自己。
项骜试了几次想站起来,却每一次都在发力时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传来一阵强烈无比的灼痛而被迫停止。
“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可以一招把你打倒?”对面道。
“好吧,我想到过你会很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只要你能守得住初心,终有一天,你会比我更厉害。”
这人说完稍顿了一下,另起话头继续道:
“你马上就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虽然你现在的能力已经能应付其中的大多数危险,但有一些极个别的让我还是不能放心,即使到了绝境之地会触发你的命格力量。
所以我想给你点东西,你收好了,在碰到过不去的难关时,用上它,会保你无往不利。”
他说着走过来一把将项骜从地上拽了起来,很神奇的是经过他这么一拉,那种烧灼感瞬间消退不见,身体完全恢复了正常。
而紧随其后,他又在这边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一下,那动作像极了慈祥的父辈在关爱儿孙后代。
项骜还是有点不爽,不过随着这一模之下,马上感觉有所不同,哪里不同也说不上来,反正是一种很好的趋势,仿佛身体接纳了一股非常纯净而强大的能量。
“等下你照照镜子,会看到额角旁边有一小撮金黄色的头发,不过很小,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你危险时,用手掌按在那里上下来回搓三下,便会有所不同。”
“什么不同?”
“你在越南,在‘红街’,在常石老家,不都因为极致的愤怒产生了‘阳火’吗?但你还无法再常态下调动它,所以实际应用限制颇多。
而这个能让你使用一次后,在三个昼夜内,随意调动‘阳火’,我给你的这些一共能用十次左右,换算下来差不多是一个月的无限制使用权。
我虽然可以给你更多,但不能让你产生依赖;待未来你把该走的路都蹚平了,我会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包括毕生所学。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需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有这个资格得到它们。
好了,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完成了,你也回去吧。”
项骜顶着一脑袋问号,道:
“我估计我问深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问一个最简单的可不可以?”
“你说。”
对面回应时笑眯眯的,还是一脸的慈祥。
“刚才打倒我的拳,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更没见过?”
“一种比太阳更耀眼、可以驱走一切黑暗的功夫。别着急,终有一日,你会比任何人都了解它,也包括我。
现在,你就当它是一种内家拳吧,能把你打的外焦里嫩的内家拳。”
男人话音落下似乎真的要走了,不等项骜再说什么,一个摆手,这边只觉着眼睛好像被一道强光晃了一下,待再看过去时,对面已然空空如也,似乎他从未来过一样。
前者晃晃脖子,整理了一下思绪,心说这他娘的都堪称奇遇中的战斗机了,只是别人的奇遇都在神秘氛围爆棚的深山老林里,自己的却是在军营这种肃杀之地。
回到舞台前的座位上,战友们看到时项骜一人回来的,就有人问:
“那小子是不是被你打出屎来了?”
“我看他那个小体格,被‘阿瑞斯’一拳能给当场打死,不过去了这么久不会真给打死了,刚才是在处理尸体吧?”另一个战友玩笑道。
之后又有几人七嘴八舌,好在节目到了高潮阶段,一下吸走了众人的注意力,让项骜免得应付这个不知道怎么说好的问题。
劳军演出结束次日,他也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借调”,返回了“机动团”,只是屁股还没坐稳,归队的当天下午,一份命令从团部下发下来。
当初接人的参谋长找过来,道:
“项,你被委派参与一次保密级别极高的任务,连我也不能过问,而你现在要做的是这份文件上签字,然后等专机来接你。”
说着,一张纸已经递了过来,项骜先立正道了声“是,长官”,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内容不多,法语写的短短四行多不到五行字,其中并没有说具体要做什么,只是简单说了下此次委派的原因,一定要严格保守行动细节之类的东西,最。
军令如山,这种事自是没什么可说的,签了名按了手印让文件生效,然后再次对参谋长敬礼。
后者则回礼,并道:
“好了,你可以去宿舍里等通知了,专机来时会叫你的。”
而此事的效率高到吓人,项骜等了前后加起来不到十分钟,通知就到了,一架专门为接他而来的NH-90直升机伴随着巨大的旋翼噪音,直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