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把咱孙女介绍介绍了,这要当了我孙女婿,我做梦都能笑醒。”
“行了吧你老婆子,这小伙儿气度不凡,咱这小门小户的着不下的。”
离开小区,项骜拿出电话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号码。
只响铃了一声,那边便接起来了,然后道:
“告诉我,你是骜子!”
这边一笑,道:
“宝哥,好久没联系了。”
对面是潘玉宝。
“我艹了,你小子死哪里去了?!这么久没动静,外面传过一阵子你去外国当雇佣兵被人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听多了还特么以为是真的呢!不扯这个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常石。”
“我你妈...你逼我骂你是不是?到了常石不找我,你想干嘛?赶紧滚过来!你知道上哪儿找我,咱们先得喝个痛快,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些年的事,凭你小子的性格,肯定没闲着,所以都干了啥,指不定多精彩呢,对不对?”
“宝哥过誉了,不过喝酒没问题,但我有急事在身,也是为了这个才来麻烦你的,知道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人脉最广,消息最灵通,不然也不会这么冒昧。”
“你再文绉绉的小心我顺着电话钻过去抽你!想打听人是吧?谁?说个名儿,别说是常石的,只要是在北冀活动的,没有我问不出来的。
不过你要是想问你以前那个女朋友,我可不能给你说,那小娘们儿伤你伤的这么狠,你要还忘不了她,哥哥我可看不起你!”潘玉宝道。
“没有的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喝多了都想不起来了,提她作甚。”
“那就好,你到底想问谁?”
“这人姓那,叫那遗。那边的那,遗留的遗,女的,年龄大概在50岁上下。”
“我多说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哥,老杆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和赵佗一起可是你最好的弟兄,情同手足,怎么跟他还有关系吗?”
“嗯,老杆和老杆他爸,都被这个老妖婆给害了,我得找她算账。”
对面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说:
“首先,我可以肯定你说的这人不是道儿上混的,不然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不可能没听说过。
然后不是道儿上的还能害了他俩,这肯定用了什么特殊手段;骜子,你办事有谱,但你也得万分谨慎才是,别让哥哥放心不下。”
项骜一笑,道:
“宝哥,你就别嫌我文绉绉的了。”
“嗨,那也是被你影响的!行了,你等我消息。对了,你想什么时候要?”
“自然是越快越好。”
“嗯——我马上布置下去,晚饭之前可能能有信儿,但保险起见得到明天了,明天上午,保准告诉你,怎么样?”
“可以。”
“好嘞,等我消息吧。”
“谢谢宝哥。”
“滚滚滚!又给我瞎客气!”
项骜耐下心来等了一夜,而这一夜他没回家没见父母更没联系陈菲媛,而是找了间小旅馆住下。
翌日,早上八点半,潘玉宝的电话如期而至。
“骜子,你想打听的事有眉目了。”
“宝哥你说。”
“这老妖婆目前主要住在电视机厂宿舍那边,我记得你以前和赵佗一起抓住王奋狗腿子就是在那里吧?不过房子应该是她租的,行踪很诡异,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对了,我安排的兄弟还拍了照片,我用彩信给你发过去。”
话罢不一会儿,手机振动一声,一条附件是一张照片的便到了。
“谢了宝哥,等我处理完了这事,咱们再好好叙叙。”
“嗯,我还是那句话,小心着点,这婆子看着很瘆得慌,你千万别掉以轻心。”
“放心吧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