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而是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求知欲”
的表情,反问道:“大师,晚辈也很想知道我体内的这位高僧来历”
“说实话,”
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我丹田里安家落户了。
不仅不交房租,还天天在里面开派对,搞得我神魂不宁,夜不能寐。
您说,我冤不冤?”
辩机:“……”
她那总是平淡无波的脸上,似乎极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
“而且,”
云逍继续“诉苦”
,“他老人家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一会儿喊着‘师父’,一会儿又念着‘师兄’,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听不懂的佛经和……让人很想揍他的魔音。
我这小小的丹田,都快被他折腾成‘精神病院’了。”
他看着辩机,极其“真诚”
地问道:“大师,您是高僧,佛法精深。
您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体内的‘至高’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救吗?要是实在不行……能不能帮我把他给‘请’出去?房租我不要了,我还倒贴他搬家费!”
辩机看着云逍这副“苦主上门求助”
的模样,听着他那番充满了“市井气”
和“小市民烦恼”
的抱怨,饶是以她那修炼了多年的佛心,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他,是我佛门一位极其重要,也极其……特殊的护法。
其名……已不可言。
其过往……亦是禁忌。”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深邃:“至于能否将他‘请’出,贫僧也无十足把握。
需得先探查清楚他如今在你体内的具体状况,以及那侵染他佛性本源的魔气,到底源自何方。”
“所以,”
她看着云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还请云施主配合。
让贫僧……入你识海,探查一二。”
来了!
云逍心中一凛。
他知道,这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魏知。
魏知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甚至还极其不雅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对眼前这“紧张”
的交锋毫无兴趣。
但他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察的精光,显然是在告诉云逍:“小子,别怕,有老子在呢。
大胆地让他看!
我倒要瞧瞧!
这小尼姑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得到了老大的“默许”
,云逍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他其实也无所谓。
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
他丹田里这个“净坛使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戒到底怎么了?
“西行骗局”
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眼前这位来自西域佛国的佛子,无疑是解开这些谜团的关键钥匙之一。
让她探查一下,说不定……自己还能顺便“通感”
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猛料”
呢?
“好。”
云逍极其爽快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舍生取义,为科学献身”
的大无畏表情,“大师请便。
不过……还请务必温柔一点,我怕疼。”
辩机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
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辩机没有再多言,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了她那只白皙如玉、纤细修长的右手,柔夷轻握,搭在了云逍的手腕之上。
触感光滑、细腻、温润如玉,还带着一丝丝少女特有的微凉。
云逍感觉自己的心跳没来由地又快了半拍。
他心中暗道:“可惜了,可惜了。
这么好看的一个妹妹,怎么就想不开去当尼姑了呢?还他娘的是个炼体的尼姑!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而就在他还在为辩机“误入歧途”
而感到“痛心疾”
的时候,他的“通感”
能力,也因为这次与“佛子”
的亲密接触,而再次被动地激了。
一股极其纯净、极其祥和、充满了“慈悲”
、“智慧”
、“宁静”
等正面情绪的金色佛光,如同温暖的潮水般,顺着辩机的手指,缓缓地涌入了他的体内。
这股佛光,与他丹田里那位“净坛使者”
身上散出的那种带着几分“古老”
与“执拗”
的佛气,截然不同。
它更加的“新”
,更加的“纯粹”
,也更加的霸道。
“云施主,请放开心神,莫要抵抗。”
她轻声说道,随即缓缓闭上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