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心里反而踏马的特别踏实!
!”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出“咚”
的一声闷响,吓了颜嫣一跳。
“玛迪!
我们这就是段孽缘!”
他低吼道,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暴躁,“不过孽缘也是缘!
你既然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那行!
我们就当家人处着!
你别踏马的一天到晚自己想东想西钻牛角尖,再把自己弄得心脉受损!
别到时候孩子还没长大,他们的妈先没了!”
他的话听起来凶狠,却包裹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恐惧。
颜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诅咒气得忘了哭,猛地抬头,带着哭腔呛声回去:“你放心!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我比你小那么多呢!
!”
赵明远看着她哭得鼻子眼睛通红却还要强撑着嘴硬的样子,那股邪火莫名散了些,语气硬邦邦地接话:“最好是!
别踏马的一天天光你自己在心里演大戏!
新项目系统那么繁琐,多用点心,也算给赵氏做点实际贡献,以后等儿子们长大了,也能挺直腰板跟人吹牛逼,说这系统是我妈妈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话说得别扭又实际,颜嫣听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含着泪竟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格外狼狈。
赵明远见她笑了,心头一松,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地抬手,用指腹略显粗鲁地想去擦她脸上的泪痕。
颜嫣吓了一跳,猛地向后躲开,嫌弃道:“你脏不脏啊!
用手擦!
没纸巾吗?!”
赵明远的手僵在半空,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真踏马煞风景。”
悻悻地收回手,重新动了车子,驶入了车流。
车厢内的气氛,却仿佛在刚才那场激烈的风暴后,悄然缓和了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