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感。
合着，刚刚还能听他说话。
都是因为有某只崽在啊。
若是程梦书不说哟哟也会死，龙止渊或许还能继续听他讲。
但他现在戳了龙止渊的肺管子，那么——
龙止渊就锁了他的喉。
程梦书：……
真是有仇就报啊。
“等等。”
“我有办法。”
程梦书艰难的把话说完。
而龙止渊这才松开手，很是嫌弃的将他往地上一甩。
“说。”
程梦书看向哟哟。
“借哟哟一用。”
“她能找到。”
某个正在吃糖的崽崽，茫然的抬起头。
伸出小短手，哟哟指了指自己。
“窝嘛。”
小家伙抓了抓空气，似乎还没完全理解明白。
程梦书脑袋转的飞快。
“对，就是你。”
“最最最……最威武的小龙崽。”
嗯？！
那这一定系她啦。
哟哟骄傲的点点头，“系窝，系窝。”
“要窝干什么哇。”
崽级腻害哒。
程梦书带着几分谄媚，开口道，“需要哟哟去找几个亮晶晶的珠子。”
“除了你，没人能找到。”
小家伙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那窝们走叭。”
“窝已经五个鸡蛋啦。”
程梦书愣了下。
这怎么还有鸡蛋的事呢。
面对着程梦书的疑惑，龙止渊纡尊降贵的开口道，“迫不及待。”
程梦书：……
停顿片刻，程梦书刚要朝着龙止渊的方向靠近。
就被龙止渊给制止了。
“就站那儿说。”
离他远点。
嫌弃他？
切。
等着吧。
早晚有一天，他还得求他呢。
不过现在，程梦书站在原地，开口问道，“你们龙，小时候都这样吗。”
龙止渊没有回答，只是对程梦书默默的亮出了拳头。
他再敢说哟哟一句试试。
程梦书：得。
明白了。
是只有这只小龙崽，这么的，嗯……
特立独行。
程梦书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形容词。
“让哟哟去，难道就不会有风险了吗。”
没人不想活着。
但——
若是自己的命，要用哟哟去换。
那么，龙止渊觉得，自己倒不如坦然赴死。
程梦书立马正色道，“不会。”
他是正经人，不干丧良心的事。
“现在，他们还没觉哟哟的存在。”
“只要赶在他们之前，找到龙珠，就可以同他们抗衡……”
可龙止渊仍旧眉头紧锁，“不行。”
“哈？”
程梦书有点懵了。
哪儿谈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