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们就是秃驴。
此刻，龙止渊抱着哟哟，来到了沈穆清面前。
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龙息，沈穆清直接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
“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从她变成鬼的那一刻，便被关在了冷宫之中。
压根离不开。
即便是那黑气，也不过是折磨她。
让她心生怨怼，好为它提供养料。
“其他的冤魂，都是那黑气自己找来，吞噬掉的。”
可不是她杀的啊。
沈穆清连连摆手，生怕惹得龙止渊不快。
抬抬手，把她给灭了。
龙止渊微微眯起眼，冷冷的注视着沈穆清。
“你是那老头的妃子啊。”
那还挺倒霉的。
沈穆清知晓龙止渊同崇安帝不睦，连忙开口解释。
“我跟他不怎么熟的。”
“我怀的那个孩子，也是别人的。”
可跟他们皇家没什么关系啊。
“你倒是诚实。”
沈穆清尴尬的笑了笑。
再不诚实，她连鬼都没得做了。
哟哟则是掏出一把瓜子，咔嚓咔嚓的嗑了起来。
不管啦。
有爹爹在，她只需要安心的吃，就好啦。
爹爹会处理好一切哒。
小家伙对自家爹爹，就是这么的自信。
“你有什么，能拿来跟朕交易的。”
即便是鬼，没有价值的话，也不值得龙止渊为她付出任何心力。
这世上，能够让龙止渊不计较得失的，唯有哟哟一人。
沈穆清握紧了拳头，脑海中飞的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而另一边，龙止渊也不催促。
只是抱着哟哟，坐在椅子上，“给爹爹点。”
小家伙半点不藏私，直接给了龙止渊一大把。
“爹爹，吃。”
而后，这父女俩，毫不客气的嗑起了瓜子。
苏明德抽了抽嘴角。
干什么。
这不是郊外踏青啊。
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多么离谱的事，生在陛下跟公主身上的话。
就突然合理了起来。
苏公公默默的把自己给说服了。
鬼，也得听公主的话。
不然的话，他就要掏出他袖中的桃木了。
戳死她。
不得不说，在得知哟哟见到鬼之后，宫中的桃木数量骤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