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绝不能盲目出手,赔本的买卖坚决不能干。
这不,一听说院里最本事的大科长何雨柱都要下海开饭店,俩人立刻觉得这是个“摸底”的绝佳机会。
当下,两人就腆着脸跑到川香居“打探敌情”。
干坐着肯定不行,于是便狠下心点了两个最便宜的馒头,就着免费的白开水,硬是占着一张桌子“吃”了两个半小时。
结果这不看不知道,细细一算计,这开饭馆的进项可真不得了!
油水太足了!
“咱也开饭馆!”确定过眼神,两两口子瞬间为在心里达成共识。
有了这方向,他们的“侦查”就更有针对性了。
夫妻二人心照不宣的行动起来,阎解成负责观察“敌情”,余丽丽负责记录。
到现在,那小本本上,已经密密麻麻记满了干货。
什么菜最受欢迎、一天能翻几次台、酒水的利润有多高、一桌客人平均消费多少……
阎解成打小就经过专业性培养,余丽丽虽然是后加入进来的,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两人加一起,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一加一远远大于一。
阎埠贵那点绝学,早被二人学了干净。
不夸张的说,只需听到一个菜名和价格,心里噼里啪啦的算盘一响,就能立刻推算出何雨柱这一单能净赚多少。
这越算,心里头就越痒痒。
越看,眼神里的光就越亮。
开饭馆的决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干了兄弟们,咱老阎家要阔起来了!
……
最后一位客人送走,余丽丽的小本本上也暂时画上一个句号。
正要起身结账时,猛然间想起什么,又紧忙掏出小本本一笔一划的写上:
“六号桌馒头两个一毛六,付款一毛五。(注:以后自己开店,茶水、咸菜,必须收费!)”
把最后一桌记录消费在册,余丽丽心满意足的将小本本装进随身挎包,仔细放好。
这可都是“财富经验”,以后能换钱的呀。
顺带手又从包里拿出一毛钱的票子再加五个一分钱的钢镚。
“于莉,钱给你放这了啊,天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吧。”
说完,在何雨柱要吃人的眼神中,拉上阎解成,便准备开溜。
“哎!哎!”
“等等!阎解成,你踏马别跑,钱不对,少给了一分钱……”
说话间工夫,阎解成二人已经一只脚迈出饭店大门,闻言头也不回的喊道:“柱哥,都是老街坊了,就当打折了……”
话音落下时,人又跑出十来米远,而且越跑越远。
就这么一分钱,何雨柱倒也不至于真追上去克阎解成一顿,只能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过过嘴瘾了。
“妈的,这俩狗东西,以后姓阎的跟狗不得入内!”
……
陶冶情操过后,何雨柱第一时间麻利的关上店门,挂上“打烊”的木牌。
转身就屁颠屁颠地小跑到柜台边,身子往前一探,眼睛亮晶晶的瞅着正在算账的于莉。
“孩儿他妈,快!快给我说说,咱今儿个挣了多少?”
于莉头也没抬,手指飞快的在算盘上拨完最后一位,语气肯定地报出一串数字:“173块4毛5分!”
每一笔进账她都盯得死死的,结一单就往小本子上划一道,早就在心里算过不知多少遍了。
差不了!
“嚯!我的个妈妈呦!”
何雨柱一听,激动得一拍大腿,忍不住的就想原地翻他七八个跟头助助兴。
“一天就干出来小二百块!照这么干下去,咱家年底就能成万元户!”
一旁正弯腰撅屁股收拾桌椅的何雨弦实在听不下去了,直起身子,没好气的给他泼了盆冷水。
“大哥,那叫‘营业额’!离真正揣进你兜里的‘挣的钱’还远着呢!”
“买菜买肉的成本、油盐酱醋、房租水电、还有后厨那两位的工资,哪样是白的?你以为这钱都能进你兜啊?”
一番打击丝毫没浇灭何雨柱的兴奋劲儿,满不在乎的说道。
“嗨!几个菜头子才多少钱?就算抛去那些个成本,咱今儿也指定挣了不少!”
还有一句话何雨柱没说,后边做饭的大师傅他压根没打算给钱。
一句话:要钱要养老?
而且今天买菜买肉总共也才花了五十多块钱,抛去这些,还挣一百多呢!
一天顶过去一个月的工资,怎么能不叫人激动。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下海,下海是真挣钱呐!
何雨弦看大哥那那副乐得找不着北的样子,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得,您高兴就成。”
“不过大哥,我可事先说好啊,我就今儿过来帮一天忙,我自个儿那一摊子事儿也多着呢。”
“您啊,有工夫在这高兴,不如赶紧琢磨琢磨招人的事儿吧。”
这话,有一定水份。
何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