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呢,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及时替何雨弦解了围。
梆!梆!梆!
“柱子媳妇在家不,是我,怀茹。”
“哦,是棒梗妈呀,我在家呢,进来吧。”
说话间,秦淮茹推门走了进来。
深蓝色上衣,底下是一准的黑色棉大裤,腰间系素布围裙,再加上左右胳膊上戴着的灰底小花套袖,标注的家庭妇女打扮。
有时候,也是不得不感叹,时间真是把无情的杀猪刀呀。
当年贾东旭这媳妇,可是十里八街有名的俏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数黄瓜大小伙儿在脑海中想着那道靓丽身影练习手艺活。
一副温香软玉被安放在了四合院的屋檐下,然而琐碎日子如同陈年的纺车,吱呀声中碾过了十四年光景。
风吹过庭院,那张曾焕发着青春光泽的脸庞,已被漂洗、日晒与操劳,染上了洗不去的枯槁与苍黄。
说白了就是黄脸婆,成熟了不少,但已然没有任何能让何雨弦眼前一亮的地方。
秦淮茹一进门,见何雨弦也在,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弦子,刚才棒梗说……”
话没说全,言语间多少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这是在纯占人便宜。
“对,我说的,两块钱一只鸡。”
何雨弦说完,不忘回头给自家嫂子再请示一下,“嫂子,这事儿我能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