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钢青色墨水污渍。
“呀!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什么的武凌菲尖叫一声,扔下手中白蜡杆,逃也似的跑进屋子里。
而后便听屋内传来一声愤怒至极的尖叫声。
“何雨弦,我要杀了你!”
【菜,尤……多练】
“就”字因为刚才武凌菲抚脸,抹去了小半个字。
但其原句,透过屋里的挂镜武凌菲如何猜不出来。
耻辱,七尺大乳!
众所周知,刚才书写时,手部需微微用力按压,如此才能在纸张上留着墨迹。
笔尖圆而尖,在吹弹可破的脸上留下字样的前提下,又没有伤人,甚至当事人压根没有察觉到。
这对力量的要求近乎苛刻。
刚中带柔,非一般人能为也。
至少,全程观战的梅艳华自认没有能力做到。
“小弦,你功夫又精进不少,现在怕是干娘也不是你的对手了呀。”
“没有没有,干娘天下无敌,我在您手里,就好比那孙猴子,翻手镇压。”
“呵呵,你这个皮猴子。”
母慈子孝间,武凌菲已经洗好脸冲了出来。
只见其鬓角微湿,双眼蒙蒙,脸色红润,这是被气的。
脸颊鼓起,小嘴撅的能挂上醋瓶子,“何雨弦!我跟你拼啦!”
宛如一头发怒的小母牛,张牙舞爪朝着某人冲了过去。
“当当当当!”
临到跟前,马上撞上之时,何雨弦变戏法的从身后掏出来一串糖葫芦。
红彤彤的山里红裹着晶莹透彻的糖衣,一经出现,便立马捕获少女视线。
“好师姐,好菲菲,我请你吃糖葫芦呀。”
“我……你请我吃糖葫芦我也不会原谅你的,除非……”
“我请你吃一辈子呀!”
“真的吗?小弦子你可不能骗我!”
“这还有假?不信你看!”
何雨弦左手捏住糖葫芦竹签,抬起另一只手,手指与竹签接触,
微微晃动,堂而皇之的又变出来一根糖葫芦。
“这……你是怎么变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