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何雨弦察觉到不对,再想拦,已经晚了。
只见刘海中把铜像扔进小高炉里后,头一撇,满脸骄傲的说道。
“哼!这种封建残留你们不敢烧,我敢烧!”
得,你了不起。
何雨弦都懒得搭理他,甚至下意识退了半个身子。
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一会儿万一炸炉了误伤到自己。
不仅如此,何雨弦还特意嘱咐了雨水在内的几名女同学:“安全起见,你们一定要记得都离那个胖子远点。”
……
土法炼钢于无非就那么点事。
添高料后,就是一个劲的烧就行。
加煤加碳加木头,总之就是各种烧,不间断的烧。
这个过程,最低也要持续八到十二个小时。
何雨弦他们顾着的这座小高炉是早上刚烧上的,离来炉还早着呢。
烧吧……
然而,经过长时间不间断的炼钢,门头沟那边运过来的煤炭马上就要见底了。
距离下一次煤炭运过来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眼瞅着马上没得烧,可是愁坏了街道处管理本处炼钢活动的负责人。
上边有硬性规定,人歇炉不灭!
“主任,咱们不一定非得烧煤呀,早先儿人们靠烧木头,不一样能取暖么。”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出的馊主意,这不马上王主任就从炼钢园这边抽调了二十多个壮小伙去周遭收集木材。
何雨弦何雨柱两兄弟长得人高马大的,自然也在其中。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砍树!
以炼钢园为轴心,辐射周遭,哪里有树去哪里,哪棵树粗砍哪棵。
这下子周遭的百年老树可是遭了殃,顽强屹立了不知多少载,没死在虫害上,倒在人为上了。
前人栽树后人砍,没毛病。
“八十!八十!搞定!”
“树——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