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火小一些。
随后单手抱紧棒梗,走到桌子旁去拿笊篱。
为了方便炸排叉,何雨柱把和面的案板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同时,为了方便面片下锅,桌子还提着往煤炉这边挪了挪。
本就地方不大,突然间多加一个人,多少是有些拥挤。
关键旁边就是油锅,还不能硬挤,也不能撤身多次。
又怕油溅到棒梗身上,秦淮茹只能是尽可能的往何雨柱身上贴。
“这……你,碍事……”
何雨柱拿起笊篱后,第一时间就要去捞油锅里的爬叉,但抱着棒梗,中间又隔着一个秦淮茹,够不着呀。
反正多少是有些脑筋直,也不知道拐个弯换个方向。
眼瞅着锅里都冒黑烟了,何雨柱情急之中,夹着棒梗抱住了秦淮茹。
抱的还挺紧,把夹在中间的棒梗挤的小脸煞白。
就这样,一手揽着母子二人,一手伸长胳膊去拦锅里的炸的黑乎乎的爬叉。
由于隔着人看不太清,何雨柱脑袋是使劲往前探出。
终于,在一阵手忙脚乱中,把锅里的排叉全捞了上来。
呼~
吸~吸~再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排叉都黑成一个碳了,何雨柱竟在焦糊味中嗅到一股奶香味。
隐约记得好像是一种儿时的味道,一种记忆里似乎闻到过的味道。
很香很香,香到身体不听使唤。
直了!
何雨柱下意识的转动脑袋寻找奶香味的来源地,不料一转头,竟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秀脸。
近到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一股热气吹到他的脸上,直吹的心里痒痒的不行。
“柱子,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你顶到嫂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