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德老头除外。
别说是8小时了,就是玩上三天三夜,精神上也不会有太多疲惫感。
但这种没事找事,强行刺激精神的做法只会让精神更加疲劳。
哪怕一直以领导人身份自居,保持阳光开朗形象的凯撒,此刻也瘫在沙发上,苦闷的往自已嘴里灌着香槟。
他花20分钟的时间学习了所有桌面游戏的规则,接着又大杀四方的玩了三个小时。
把叶凡逼急到开镜瞳,又把他虐了三个小时。
剩下来的一个小时40分钟就是无聊的继续厮杀,到现在他已经没有玩这些桌面游戏的兴致了。
嗯…这种没兴致就持续到明天早上吧。
叶凡指尖在操控台上轻轻敲击着,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忽然停下动作,目光转向角落里沉默的芬格尔和施耐德。
“再说说格陵兰吧。”他的声音打破了舱内的低气压,“从头开始,每个细节都别漏。”
芬格尔正用牙签剔着牙缝里的面包屑,闻言动作猛地一顿,牙签“啪”地断成两截。
他把断签扔在桌上,喉结滚动了两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些东西不是都写进报告里了吗……”
“报告是给秘党看的。”叶凡向前倾身,蓝色瞳孔在暗光中亮得惊人,“我要听你们没写进去的。”
施耐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镜片反射着屏幕的冷光。
他咳了两声,胸腔里发出破旧风箱般的杂音:“芬格尔先说吧,他是第一个到的。”
刚刚还开朗无比的他,现在又变得有些落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