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陨落！”
凡人只是从帝尊的笑声中，感应到顾长歌战死。
但域外天骄们，却是亲眼所见。
这场旷世之战，从头到尾都被他们以神识遥望，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代天骄，落下帷幕。”
“北斗无冕大帝，此后只会存在于传说中，被后世之人传唱。”
“但归墟葬道海，不会再出现他的身影了。”
“可惜，可叹...”
阳顶天站在伊斯俩目圣城，遥望苍穹之上，心中百感交集。
“这就是命吗？”
“大世争锋，不到最后谁也不清楚自己的命运如何。”
“最有希望证道的长歌神子，这么早就陨落了。”
阳顶天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
他从微末崛起。
一路走来，无数次历经生死，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么大的打击。
“连长歌神子都陨落在半途。”
“我又算什么？”
不经意间，他回想起了在中天道域的往事，无名大帝墓，顾长歌以天外重拳轰进黑山，镇杀红毛怪物。
以超凡入圣的悟性，演化黑暗封印，将天皇九龙卫之首封入黑暗的地心深处。
一路走来，他都是如此惊艳。
但天赋再高又如何？
帝路争锋，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也不知道还会面对多少准帝和半步大帝。
“大帝之下皆蝼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