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点他始终想不通:“那茵茵为什么要一路挑衅,故意引我离京?
你知道我要对付裕王?”
乔嘉茵心底一紧,没想到被他看出自己的意图。
昨夜对方就曾因此恼怒,以为她是为了裕王将自己一步步引到这里。
“对。”她直接承认,“我是知道,但我引你离京,不是为了裕王。”
“那是什么?”
她顿住,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无法向对方透露关于原文的内容。
但也不想再编谎话骗他:“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总之,我是为了你好。”
先前她不是没有劝过对方,奈何她的劝说只是预言性的假设,根本没有说服力。
对方也根本不听她的。
景绽气得哼笑一声:“那你可知,我离京这段时日,圣上不悦,裕王小动作不断,弹劾我的奏章都快堆成山了。
这叫为了我好?”
裕王如果知晓他的行程,在外面杀了他都有可能。
乔嘉茵当然知道此举会给他造成许多负面影响。
但比起他惨死的结局,那些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她垂着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没了辩驳的话。
顿了顿,她问起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太后举办的宴会,已经过去了吗?”
原文里,太后就死在自己提议操办的一个什么宴会上。
景绽一下解决了两个心头大患,却也为结局的惨死埋下伏笔。
男人叹了口气,眼底染着懊丧:“早过去了。”
那两日京都的李成顺都快急死了,飞鸽传书一封接一封的发,催他回京。
最后他也只简单回了几个字:计议暂缓,回京再议。
乔嘉茵跟他确认:“你的计划落空了?”
“是。”
她心底暗喜,成了!
于是心情也明媚起来:“所以为此你很生我的气?”
“是。”男人盯着她,眼眸漆黑,糅杂着不满和藏不住的爱意。
她撇了撇嘴继续追问,语气没什么变化:“那你昨夜那么对我,就是在泄愤?”
“不是。”提及此事,他眼底闪过狡黠。
“那是为什么?”
他朝对方的唇直直凑过去,却被躲开,便顺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昨日见到你时不就说了,想你想得发疯。”
对方的唇和他的唇皆被咬破,两人凑在一起显得有些好笑。
乔嘉茵推开他,挣了下锁链发出声音:“把我锁起来呢?”
他循声移目,眼尾轻扬 :“怕狡猾的茵茵再跑了。”
这场“较量”当真让他见识到了乔嘉茵的厉害。
以她的胆识,之前在京都杀那两个人时,估计眼睛都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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