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时萧君黎问她去了哪里,她说自己回了乔府。
既然对方问过妹妹,就说明知道了她在撒谎。
怪不得今日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暗自叹息,这样的日子太让人提心吊胆了!
防着景绽,又要防着裕王的人。
谎言一个接一个。
她真怕哪天圆不过来翻了船。
不过这种日子应该也快结束了。
等她给景绽下过药,对方的耐心值降完,就再也不用和那人纠缠不清了。
她没有回答关于萧君黎的问题,反倒问起妹妹和裕王的进展。
“你们之间的误会可解释清了?”
乔欣然垂眸而笑,隐隐有些难为情,再三跟她确认:
“姐姐真的不喜欢裕王殿下?”
她无奈一笑:“我不是都说有喜欢的人了?再说了,我从始至终也没有喜欢过裕王,是你想象力太丰富,一直在脑补而已。”
乔欣然被说得不好意思,弯唇说起自己和裕王的事:
“我的确察觉他对我不一样,说实在的,我也很同情他。
这么多年受余毒折磨,还受着当今圣上和毅国公的打压。
他们视他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如今即便病愈,也不能对外声张,还要防着皇帝的暗害……”
乔嘉茵看她越说越心疼的样子,知道这两人基本稳了。
只不过裕王病愈一事,对她来说又是原文中某一情节的转折点。
裕王暗中的势力想必这个时候已经暴露。
原文下一情节,就是景绽设局谋害太后,嫁祸给裕王旧部一个主帅,因此势力大为受挫。
若这一步走了,他就真成了裕王的仇人,那么结局……
她有些烦乱,和妹妹又聊几句便回了无忧楼。
天擦黑时,乔嘉茵裹得严严实实又来了国公府。
她怀里揣着药,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干坏事就紧张地摩挲手指。
和景绽吃着饭,她忽然提议:“府上有酒吗?今日回去核对了一整日的账目,看得头昏脑涨,想喝杯酒放松放松脑子。”
紧挨着她坐的男人闻言抬眸:“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能随意喝酒?”
“哎呀小伤而已!”
她碰了碰对方的肩膀,扬着唇,“再说了,又不喝那么烈的,找些果酒什么的就好。”
她回去打开看过这药,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但还是怕对方察觉出什么。
借着有颜色的果酒才能更好做掩饰。
等对方喝了这药,察觉到不对劲时,她就嚣张地故意说出来,耐心值肯定能降。
今晚耐心值降完之后,明日起景绽就再不会对她有这么偏激扭曲的感情。
以后也能松口气,再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怕被发现了。
景绽看着她这副样子,宠溺地笑了笑:“好,那就小酌一杯。”
言罢,便吩咐下人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