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本姑娘不顾生死出来救你,你居然还嫌我烦?!”
许长卿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忽然笑了笑:
“跟你这样的麻烦精死在一起,真是不甘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再次缓缓逼近的士兵,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戏谑:
“喂,敢不敢打个赌?”
柳寒烟一愣:“赌什么?”
“就赌……”
许长卿抬起颤抖的手,指了指面前的敌人,“一会儿,谁杀的杂鱼多。
要是我杀的比较多,你黄泉路上就给我闭好嘴,安安静静的,省得吵得我耳朵疼,投胎都投不安生。”
柳寒烟先是愕然,随即那不服输的性子立刻被点燃了,脸上也绽开一个带着狠劲的笑容,尽管握着剑的手还在微颤:
“好!
好主意!
就这么定了!
要是本姑娘赢了呢?”
许长卿咧嘴,露出沾血的牙齿:“随你处置。”
“成交!”
那将军听到两人死到临头竟还拿他们的人头打赌,顿时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官都扭曲起来,指着他们嘶声怒吼:
“好一对不知死活的狗男女!
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目中无人!
兄弟们,给我上!
拿下他们,本将军再加赏黄金百两!
!”
重赏之下,士兵们一声喊,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许长卿与柳寒烟背靠着背,如同暴风雨中最后的两叶孤舟,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做着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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