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躲边飞快地将魔人异状、魂魄证词、邪术惑心之事简洁道出,最后吼道:
“……所以你个笨蛋剑修动动脑子,我要是魔头,刚才制服你时有一万次机会杀你,何必多此一举救你?是有人暗中下黑手搅混水,想让咱们自相残杀!”
柳寒烟狂乱的剑势随着他的话语渐渐慢了下来,眼中闪过挣扎和疑虑,但嘴上依旧不肯服软,傲娇地哼了一声,剑尖却微微垂下几分:
“哼,巧言令色!
你这家伙满口胡言,十句里若有一句是真的,那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我…我凭什么信你?”
许长卿看着她那倔强模样,忽然觉得一阵无力,捂着疼的脸颊,无奈地长叹一声,低声嘟囔道:
“……得,我算是看明白了,土地那破玩意儿可能确实驱了邪……但这不全是邪术的锅,她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我听见了!”
柳寒烟耳朵尖得很,剑又抬起来几分:“你刚才绝对在说我坏话!”
许长卿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在夸柳姑娘率真可爱,性情耿直,世间罕见。”
心里却补了一句:罕见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