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老子把这仨可疑分子拿下!”
他厉声咆哮,身后的甲士立刻拔刀上前。
然而,许长卿动作更快。
他手腕一翻,一枚玄铁令牌已亮在掌心,令牌正中一个铁画银钩的“吴”
字,在火把光下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
“吴王府办事!
瞎了你的狗眼!”
许长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凛然官威,与方才的纨绔腔调判若两人。
这是他在小天地里,随意从一个军官手上扒下来的,对付吴州官兵,应当好用。
果不其然。
那络腮胡队正看清令牌的瞬间,如同被九天惊雷劈中,脸上的暴怒瞬间化为极致的惊恐。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头磕得砰砰响:
“卑……卑职该死!
卑职有眼无珠!
冒犯了王府上差!”
他身后几个拔刀的甲士也吓得魂飞魄散,刀都拿不稳了,跟着跪倒一片,抖若筛糠。
许长卿慢条斯理地把令牌收回怀中:
“啧啧,上头要你们严查的,可是袭杀王府亲卫统领,身负滔天重案的要犯!”
“你们倒好,在这里公然索贿,中饱私囊?不给钱的良善百姓随意扣留,给了钱的……管他是不是真凶,一律放行?”
他猛地一指墙根下那些被扣留的无辜百姓,厉声道: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真正的凶徒,若在此列,只需花点银子,就能大摇大摆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进城!”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