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交上去呢。整完了一会儿再过去报到。
我能去派出所干啥,打扫卫生?”
嘀嘀咕咕的说着,李水仙手里不闲着。
虽说儿子也是一片好心,可事到临头,离开刚熟悉的环境,总是有点儿不适应。
杨远信对媳妇充满了信心:“咱们家这么复杂的情况你都能摆弄明白,我听福平说,所里要是不加人,连咱家人多都没有,别怕!
再说了,也不是请你去干所长呐!”
李水仙瞬间对派出所怯魅了。
这边什么积极分子什么小组,还暂时属于群众自治组织呢,颇有种妾身未名的尴尬感。
李水仙已经转职了。
虽说一块儿去了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可中老年妇女这一组里,她可是独一份。
背后蛐蛐的人不算少。
但是没辙,就李水仙识字儿!
李水仙收拾清爽之后,嫌弃的看了眼老伴儿:“我说老杨,你也得进步进步啊!”
杨远信顿觉,自个儿的社会地位在持续下降,目前连福安都比他高了一个层级。
已经干上了两个小组组长的杨远信,有些惆怅,是继续在这块儿深耕呢,还是转行呢,是个问题。
杨福平不知道家里两位高堂的争论。
这会儿正轮番受到店员们的关爱。
收到假钞坚决售货员岗位的二平,今儿又主动请缨去当会计了。
杨福平今天,充分享受了传说中地主老财的待遇,就差吃饭有人喂了。
临近下班儿,易三胜来店里找杨福平的时候。
看着这副做派,摇头晃脑,做痛心疾首状:“哎呀,福平啊,这才多久没见,你都被腐蚀成这样了?”
杨福平清清嗓子,露出了两个手腕子。
易三胜:“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