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能来这么快?
我就说得让老同志收钱,至少经验丰富,结果,嗨!
这回说破大天去,我也得给老钱调个岗!”
杨福平叹口气:“那这样的话,假钱的事儿,就不是偶然了。
走吧,咱们各汇报各的。
估计是有人往市面儿上放了一波假钱!
蝇营狗苟之辈亡我之心不死啊!”
打今年年初起,上头算是捋顺了一些关系。
粮店这边儿,归市粮食公司管。供销社那头,归市供销联社管。
杨福平看着王主任熟练的骑上自行车,又吐槽了一次本系统领导。
没办法,只好拦了辆黄包车,自费去报信儿。
这会儿每个单位晚上都有留守值班人员。
俩人不但汇报自个儿的事儿,还把对方的事儿也报备了下。
50年的四九城,对搞破坏的事儿高度重视。
立马联系了区公所,连夜取走了那几张钱。
这阵仗,二平立马申请:“打明儿起,我还是继续站柜台,等这段儿时间过了再说。
收钱这事儿,我这火候还欠点儿!”
虽然上头没说怎么处理,可不外乎当成笔坏账给挂到账里。
风欲静而树不止,杨福平晚到家,还少见了喝了两杯酒平复下心情。
跟他爹抱怨道:“这些个秋后的蚂蚱,怎么老出来恶心人,就不能老实等死嘛?”
杨远信收起酒瓶子,安抚儿子:“你都说了,老实了得等死,谁乐意啊!
还不如博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