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乱!”
几个在周围维持秩序的衙役赶忙喊道,一边分开学童就向里闯。
正在大家不知道所措之时,却见花涧乡的那位老先生早拔开周围的几个人,几步冲进文庙,不大一会儿,只见他已经抱着一个似乎是昏迷过去的学童走了出来,拦住一辆马车,将学童放到车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县令有些惊慌,忙问一个从文庙里出来的衙役。
“禀太爷:花涧乡一名童子在进文庙后不知怎么晕倒了,带他来的先生正在对他救治”
。
“哦。”
王县令点点头,放下心来。
这种情况他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当年参加科考时,曾经见过有的考生在考场精神失常的样子,结果便会做出异常举动,有人哭,有人笑,说起来不过是压力过大所致。
“看来举办小考还是必要的,不多加历练,这种晕场是不可避免的。”
王县令见并没有其它变故,便令仍按原计划继续开场考试,至于那名晕倒考生,王县令让人关注一下,顺便请那位花涧村的先生有时间的话前来回话。
其实在这混乱期间,那辆载着晕倒考生的马车已经驶出县城,正行走在回花涧乡的路上,驾驭马车的车夫不断甩着鞭子,啪啪在马的耳边炸响,那马抖擞精神,快步奔跑起来。
“不要多问,回花涧村,误了事要你拿命来抵!”
这是车夫听到车内传来的唯一一句话,明明车里只有一个昏迷的少年和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病鬼的老者,但传出来的这句话却透着一股让车夫不寒而栗的杀气,甚至让他没敢问车费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