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眼怪的巴掌下，小老太仿佛一个沙包，被打的到处乱飞，砸到了一片建筑。
小老太想跑。
但是周边早已被更多的独眼怪包围，哪边都跑不掉。
它气急败坏，很想把打自己的畜生放逐异空间。
但是它不敢。
这是它唯一的依靠了。
一旦使用，就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连续使用。
可不放逐，自己只能挨打。
哪怕是异灵之体，也扛不住域外之灵这么个打法啊。
终于。
再一次被打飞后，小老太尖叫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放过我，我愿意臣服。”
陆星河再次喊停。
这一次独眼怪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这一顿揍，可算是把喜欢打架的它，给打爽了。
小老太松了一口气，艰难起身，扬起面孔。
咦，更丑陋了，青青紫紫的，看着像是中了面目全非脚的秋香。
它看向陆星河，心中满是憋屈。
太谨慎了。
哪怕现在喊停了。
陆星河也没有半点靠近的意思，防备的死死的。
这样的家伙，怎么能驱使这么多的域外之灵？
这不合理。
心中万分憋屈，但小老太动作还是很麻溜，对着陆星河，半跪了下来。
“主人。”
它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陆星河却根本不在乎，再次把光之种丢到了它的面前，继续道：“用你的信仰，对着它发誓，说你臣服我，忠诚我，永不背叛，否则，你信奉的外神，会成为光神的奴仆。”
小老太顿时精神一阵恍惚，感觉到了某种无法言述的大恐怖。
它惊恐地看着光之种。
这东西，远比它想的还可怕。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厉害？甚至，比它信仰的神明还要强大。
在小老太惊魂的时候。
陆星河继续道：“可一可二不可三，我陆星河对手下都很宽容，但我也容不得被一次又一次的耍，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若是还耍我，那你就去死吧。”
听着那不含任何情绪的冷漠之语。
小老太没有犹豫，对着光之种，果断发誓。
它可以确定，陆星河真的可以搞死它。
而它，不想死。
很快，誓言说完。
光之种被陆星河收获。
下一刻，路星河的脸就变了，笑呵呵的，和善而温柔，还带着点小羞涩，好似邻家大男孩。
“哎呀呀，老太太，您没事吧，来来来，我来搀扶你。”
陆星河连忙跑过去，主动搀扶小老太起身，脸上满是关切，眼中带着担忧。
小老太：“……”
这变脸太快了。
它都有些恍惚，那个才是真的？
不过此刻，它没得选了。
虽然整个誓言过程很平静。
但光之种带给它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那个东西的背后，隐藏着这世间最恐怖的存在。
而陆星河的靠近，更说明了这一点。
如果还惧怕自己的能力，那他肯定不敢靠近的。
是这个发光的东西，背后的存在，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这让小老太，心中敬畏。
“谢，谢谢。”小老太很不习惯地回答。
似乎这两个字，早已在它的人生中消失了几百年似的，说起来很不习惯。
陆星河微笑：“客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你的投靠，我很满意，这碗酒就赐给你了。”
嘴里说着，路星河摸出来一个碗和黄皮葫芦，然后倒出一碗酒，递给了小老太。
小老太本以为这东西是控制自己用的。
但是闻了闻，小老太的眼睛一下子就明亮起来，浮现出巨大的渴望。
它果断接过来，一饮而尽。
当酒水顺喉而下，滋养身体后，小老太身上的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然后，它本身的气息，都因此拔高了一截。
感受着酒水的滋养效果。
小老太贪婪地看向了路星河，脸上写着俩字，我还想要。
陆星河却是笑眯眯道：“阿婆，我陆星河，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刚才是见面礼，以后看阿婆表现啊。”
他语气热情，却没打算再给。
小老太有些失望。
陆星河继续道：“都是一家人了，那边……”
陆星河指了指还被分尸挂在各处墙壁上的柔弱女子。
小老太连忙收了自己的能力。
下一刻，五马分尸的柔弱女子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其他躯体，急忙收回合拢，又恢复了完整。
然后柔弱女子过来，看着小老头的眼中，带着忌惮，也有愤怒。
“谢谢主人救我。”柔弱女子对陆星河跪拜下来。
这是必须的。
没有陆星河，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