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人不想她继续做下去。
是什仲怀?还是温久岚?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最后搅合成一团乱麻。
什邡微微叹了口气,对今天这种情况并没有太过意外,温久岚和他背后的人想要帝尧麻笺的制作方法,那边不会放任她把明心堂做大,只是她没想到对方会在漕运衙门动作频频的时候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阻止她。
又或许,他们本身就是在对他,对漕运衙门,甚至是谢必安以及他背后之人的一种宣战?
今天她们能烧了明心堂,明天他们是不是就能烧死她,她死了,什仲怀案便连苦主都没有了。
越是往下想,什邡越是觉得身处无间深渊,周身的冷意像是绵延不绝的山风正紧紧地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