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伤口,疼得她嘶的一声叫出来。
谢必安眉头微挑,有些无语地看着床上的女娘,反手关上门,淡淡地说:“这是第二次了。”
什邡疼得冷汗直流,实在不想见他,只讪讪地说:“劳谢表兄关心了。”
谢必安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踱步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背后渗出的血迹,说道:“你多虑了,我非是关心你,只是怕你所做蠢事连累林家。”
呵!狗,果然还是狗呀!
什邡心里吐槽,但绝不敢说出来,只别扭地扭过头,期盼他赶紧滚蛋。
谢必安似笑非笑地看她憋憋屈屈的模样,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于是躲在门外偷看的林昇便见谢必安突然弯腰坐在床边,一把拉开什邡肩上的锦被,露出被血染红的垫衣。